他记得\"溪水的源头去了哪里?\"文渊喃喃自语,手指抚过冰凉的石壁。按照常理,这般落差的地势,溪流应当有更充沛的上游才对。他忽然驻足,自言自语道:“不在上面,就在
他被自己的猜测惊住了,
\"该死的好奇心...\"文渊苦笑着摇头,却还是迈开了脚步。沿着溪流逆流而上,终于在谷地另一侧的山壁底部,发现溪水竟是从山体内部汩汩涌出。他蹲下身,伸手探入水中,刺骨的寒意让他瞬间缩回了手。
\"这水...\"文渊皱眉盯着自己的指尖,\"凉得不寻常。\"他沿着山壁仔细探查,甚至冒险钻进溪流出水的洞口,却始终看不出什么端倪。
\"罢了。\"文渊甩了甩湿漉漉的袖子,悻悻地转身离去。走出几步又忍不住回头,那幽深的出水口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他的徒劳。他只得悻悻地回到上边谷地,去找青衣了。
文渊望着青衣翩然飞落的身姿,衣袂翻飞宛若惊鸿,忽然恍然大悟。他忍俊不禁道:\"我明白了!是不是我那轻功姿势太过笨拙,你们宁可拽着我飞,也不愿看我那惨不忍睹的'蛤蟆跳'?\"
\"噗——\"青衣顿时笑弯了腰,发间的珠钗都跟着乱颤,\"公子想哪儿去了!\"她擦了擦笑出的眼泪,\"我就是看您那架势很累人的样子,想让您省些力气...\"
文渊闻言直接捂脸,无语。
文渊将自己的疑惑细细说与青衣听,而后伸出手道:\"来,你带我过去。\"
青衣会意一笑,也不多言,握住文渊的手便朝水潭疾奔而去。熊大熊二正在潭中嬉戏,溅起的水花映着夕阳,折射出斑斓光彩。
走近细看,文渊却有些失望。潭水不深,之所以呈现五彩,原是潭底沉积的各色矿物所致。他伸手入水,只觉寒意沁骨,并无其他异样。青衣突然运劲一掌击向潭底,白色矿物应声碎裂。受惊的熊大慌忙扒拉着碎块往岸上爬,熊二紧随其后,却因慌乱失足,带着更多碎块滑落水中。
\"用这个。\"文渊将寒星化作尖头锤递给青衣。
\"铛——\"清脆的金属撞击声蓦然响起。二人对视一眼,立即开始舀水清潭。熊大熊二也憨态可掬地学着帮忙,用胖爪子不住地往外泼水。
暮色渐浓时,潭水终于见底。青衣挥锤敲击,更大面积的金属光泽显露出来,印证了文渊的猜想。
夜色如墨,山风渐冷。帐篷里,二人与两只熊猫挤作一团取暖。文渊昏昏欲睡之际,突然惊醒:\"我明白了!这么大的山谷,竟不见半只走兽飞禽!\"他猛地坐起,\"这就是让我觉得不对劲的地方!那么,\"他拍着身子物体面空间的入口。”文渊说完,看看一旁的青衣:“你怎么还不睡觉?”然后也不等回答就躺下闭上了眼睛。
翌日,文渊醒来时已近晌午。青衣早已带着熊大熊二清理出一整片金属表面——光滑如镜的平面上,只有一个规整的凹陷,浑然天成,不见半点缝隙。
\"不必在此费工夫了。\"文渊拦住正欲继续的青衣,\"这只是外壳,入口不在此处。\"
众人转至隘口,可面对陡峭岩壁,工程量之大令文渊望而却步。他转而带着青衣和两只熊猫,沿着谷地边缘缓缓巡视。奇怪的是,山脚处竟有一道三尺来宽的无植被地带,如同被精心丈量过一般。
他们沿着这条奇异的小径绕行两圈,却始终找不到任何可疑之处。这让文渊百思不得其解。
傍晚,雪豹营的十个兄弟来到了。文渊和青衣也移居到前面的谷地。一夜无话,清晨文渊就命令雪豹营的弟兄围着后面谷地四周找寻可疑之处。然而,还是没有任何发现。
找不到入口,文渊只得暂时放弃。他给十位兄弟布置好任务,自己和青衣爬到最高的山上,看了看周围的地势,二人直奔远处山谷而去。
别正苑门口,一个大汉手持一柄马槊,牵着一匹瘦马,一脸疲惫的在和门口的女子理论。只听一女子道:“你是谁?程咬金?笑话,公子说:‘那个程咬金是手持一柄宣花大斧;牵着一匹大肚子蝈蝈红;面如锅底,两道黄眉,一双环眼,一部落腮胡;身材魁梧健壮,自带粗豪之气,笑起来声震四野。’你照照镜子你哪一点符合?”
程咬金抹了把脸上的尘土,苦笑道:“公子?我什么时候见过公子,我怎么不知道?没有见过公子,他怎么知道我长什么样,我又什么时候用斧子了?”
女子理所当然的道:“看吧,你自己都说了,你并不认识公子。所以我不会放你进去。”
程咬金急了,他这一路星夜狂奔,累得不行,才来到这里。不想还不让进门,自己兜里半个铜板都没有了,让我到那里休息一会,吃点东西啊!他这么一着急,不觉眼前一阵恍惚,双腿颤抖;他走上前一步:“我这里有文书证明。”女子并不去看他拿出的文书,后退几步道:“你不要再向前走了,再走我就不客气了。”说着,还拔出了剑。并示意身后的一位女子,身后的女子拔剑道:“小幺姐,是不是要揍他一顿?怎么做,你就说吧!”
小幺气道:“揍!揍!揍!揍你个头啊!我们都不认识字啊!你去里面喊个认识字的来。他有文书。”说完,她又看向程咬金道:“你等着。”程咬金望着晃动的剑尖,腹中嘶鸣如雷。忽然眼前一黑,壮硕的身躯轰然倒地,惊得那匹瘦马嘶鸣着跳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