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意眼中骤然迸发出凌厉的杀意,一拳猛然击中林昊辰的面门,林昊辰的身体瞬间倒飞出两米开外,重重地摔落在地!
咳咳两声,咳出一口老血,顺带还吐出两颗门牙!
茹意一脸嫌弃地用银票擦了擦手,随后将银票甩到林昊辰面前,回到邸阳生身边:
“少爷,我用银票擦过手了,不脏的!”
嗯?茹意居然学会撒娇了?真是稀奇了!剑圣撒娇啊!
伸手搂住茹意的纤腰:
“没事,一会我要他好看!”
狗腿子们急忙将林昊辰扶起,林昊辰眼神愤慨:
“你敢打我?我们林家是不会放过你的!”
邸阳生向白芷递了个眼色,白芷心领神会,随即从挎包中取出一面令牌,抛入关知府怀中。关知府骤然一惊,心中暗道:你们神仙打架,为何又将这令牌丢给我?
拿起来一看,瞬间吓得瘫软在地:
“完......完了!全都完了!”
林昊辰见状,在狗腿子的搀扶下,缓缓走到关知府身边,从他手中一把夺过令牌。只听“当啷”一声,那令牌应声落地!
此刻的林昊辰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浑身颤抖:
“你是国安署的那个杀神!”
邸阳生俯视着他,笑道:
“哟呵,居然还认识字!你不但敢欺辱我夫人娘舅一家,还敢占我女人的便宜!你想好怎么死了吗?”
林昊辰即刻双膝跪地:
“大人,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饶小人一命吧!”
“饶你一命?你有什么资本来跟我讨价还价?你说你,我正巧没有查到你们林家的把柄,你就自己上杆子送上门了!我若是不办了你,都对不住这沧州城的百姓!”
府外围观的民众清晰地听到了邸阳生的这番话语。
尽管他们并不了解邸阳生究竟是何等身份的大人物,但听到他扬言要整治林家,众人心中不禁燃起一股希望,认为这无疑是替百姓铲除一害。
于是,民众的情绪被点燃,纷纷开始起哄。
“大人!办了他林家!还我沧州城一个朗朗乾坤!”
“林家坏事做尽,办了他!”
“办了他!办了他!”
邸阳生对这些百姓的诉求置若罔闻,事实上,所谓的正义不过是个借口,他真正沉迷的是虐待坏人所带来的快感,而非怀有为民除害的情结!
“锦衣卫何在!”
话音刚落不久,青禾便领着一群锦衣卫从周围冒出来,鱼贯而入!
“大人!”
“青禾,令锦衣卫即刻查抄林家,不能放过一只蚊子!另外,召集沧州城所有官员在府衙集中等我!最后,让神机营拿着尚方宝剑,以最快的速度接管沧州城防军,如有不从,格杀勿论!”
“属下遵令!”
锦衣卫迅速将林昊辰一行人及关知府押送回府衙,围观的百姓也逐渐散去,纷纷跟随锦衣卫前往府衙。
黄天霖领着家人来到邸阳生面前,跪下行礼:
“草民拜见大人!”
邸阳生赶紧将他们扶起:
“哎呀舅舅,你们这是干啥?这不是让我难堪嘛!哪有长辈向小辈行礼的?”
黄天霖见状,也不多言,马上将邸阳生她们迎入内堂,落座后,邸阳生抿了一口茶:
“舅舅,我和执信来得匆忙,就没有提前通知您,临时准备了些薄礼,还望舅舅不要见怪!”
“大人言重了!”
“舅舅,生分了不是,喊我阿生便是,我与执信既是夫妻,咱们便是一家人,不必拘谨!”
陆执信也说道:
“是啊舅舅,夫君是自己人,你们不必如此谨慎的,他只是看起来凶,其实很随和的!”
黄修明瞄了邸阳生一眼,插嘴道:
“执信表姐,你是不是对随和这个词有什么误会?”
陆执信闻言,瞬间就炸了,弹起身来,一把揪住黄修明的耳朵:
“你还好意思说!这么大个人了,居然还稀里糊涂地被人给算计了!今日若不是我与你表姐夫心血来潮过来看看,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黄修明疼得龇牙咧嘴:
“表姐!疼疼疼!表姐饶命啊!我不敢了!”
松开黄修明:
“哼!”
陆执信坐回原位,黄天霖开口道:
“其实也怪不得修明,此事另有缘由!”
“对了舅舅,照理说,黄家与林家这么多年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没有什么交集的,为何如今会盯上你们?”
黄天霖叹了口气,将前因后果徐徐道来!
事情要从黄修明无意中在街上救下了差点被林昊辰凌辱的刘翠翠说起!
刘翠翠自幼父母双亡,仅与年迈的奶奶相依为命。她容貌出众,倾国倾城,某日在街头偶遇林昊辰,林昊辰见色起意,心生邪念,企图将她纳为己有。
刘翠翠坚决不从,奋力反抗,恰逢黄修明路过。黄修明路见不平,凭借其不俗的拳脚功夫,硬是从林昊辰手中将刘翠翠救下!
后来,林昊辰因面子受损,竟绑架了刘翠翠的奶奶,以此胁迫刘翠翠屈服。刘翠翠无奈之下,只得再次向黄修明求助。
当刘翠翠的奶奶得知黄修明的仗义行为后,便恳求他日后能关照她的孙女。黄修明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为了摆脱林昊辰的威胁,奶奶在众人面前挣脱束缚,毅然决然地撞墙自尽!
事已至此,黄修明秉持着帮人帮到底的原则,再者,刘翠翠倾国倾城,他若说不喜欢,那绝对是虚言!
于是,黄修明提出迎娶刘翠翠为妻。由于刘翠翠失去了奶奶,孤苦无依,加之黄修明对她有恩,刘翠翠便答应了这门亲事。
事后确实也平静了一段时间,然而谁料到那林昊辰竟然还藏着个大招在此伺机而动!若非有邸阳生相助,今日黄家必定会陷入绝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