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去找爷爷说啊,哪有找我说的?”
邸阳生一愣,露出一抹坏笑:
“那我走?”
陆执信即刻往他的腰上拧了一下!疼得邸阳生龇牙咧嘴的!
姜知墨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异样感觉。既有为好闺蜜感到的由衷喜悦,同时又夹杂着些许难以名状的失落。
邸阳生被赶去找镇国公了,院子里就剩下她们几位女子,昭阳向陆执信说道:
“执信,我应该很快便会卸任锦衣卫指挥使一职了。”
“啊?你干得好好的,为何啊?”
“我跟那家伙的事已经挑明了,义父昨夜就进宫找陛下了,锦衣卫指挥使肯定是不能再干了。”
“哦,原来如此,不过你也别多想,这事又不能总这么不清不楚吧,迟早要挑明的,况且,就算你不当指挥使,那家伙办案的时候肯定也会带上你的,你仍然可以参与!”
姜知墨在旁听得一知半解,插嘴道:
“不是,你们说的啥事啊?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明白?”
陆执信轻笑:
“呵呵,昭阳也是我后宅的姐妹!”
姜知墨眼睛瞪得滚圆!
“啊?郡主你也沦陷了?执信,你那夫君也太厉害了吧!”
昭阳瞄了姜知墨一眼,调笑道:
“呵呵,说不准下一个沦陷的就是你!”
众女闻言,皆是捂嘴轻笑!姜知墨唰的一下红了脸:
“郡主,不兴这样打趣我的!怎么可能!”
昭阳和陆执信对视了一眼,怎么不可能?遇到美女那家伙就没有不可能的事!
一阵嬉笑过后,陆执信问道:
“昭阳,知墨她小祖母也是姓邸,你说她跟夫君会不会是亲戚?”
昭阳也是一愣,虽然左相老夫少妻的事在京都不是什么秘密,况且这么多年了也是夫妻和睦,成为京都一段佳话,但左相夫人姓邸却是第一次听说。
“有可能,本身邸姓就不常见。要不找个时间约见一下,不就清楚了吗?”
姜知墨一笑:
“那好,我回去问问小祖母,如果真是亲戚,那我们不就变相变成亲戚了?”
一旁的玉笙歪头与茹意轻声道:
“茹意姐,我打赌这位姜小姐迟早会和我们变成真亲戚!”
茹意也点点头,压着声音道:
“我觉得也是!”
不久之后,邸阳生与老镇国公的商谈告一段落,婚期定于一个月后。在此期间,邸阳生将玉笙召来,为镇国公诊脉。毕竟镇国公年事已高,身体健康至关重要。
镇国公邀请她们一同共进晚膳,此时,小桃红端着一盘清蒸鱼摆上餐桌,陆执信笑道:
“夫君,见你在金陵时就惦记邸老爷的锦鲤,今日专门为你蒸了条鱼,满足一下你的愿望!”
“呵呵,那敢情好!我就喜欢吃鱼!”
说罢,他夹了一筷子放入陆执信的碗中,陆执信微微一笑。接着,他又为昭阳等几位女子夹了一筷子。
昭阳刚将鱼肉送入口中,不料突然感到一阵反胃,急忙捂住嘴,快步离开饭桌,在后方干呕了几声,脸色顿时变得苍白。
邸阳生连忙过去查看,急道:
“昭阳,你是不是不舒服?还是卡到鱼刺了?哎呀,下次我把鱼刺挑出来再给你吃!你是不是最近太忙了?我早就跟你说过长命功夫长命做!工作是做不完的!”
看到邸阳生这么紧张地喋喋不休,众女心中都是感到安慰,邸阳生虽然是个花心大萝卜,但对她们却也是极好的,从无冷落她们!
玉笙目光专注地凝视了昭阳片刻,随后站起身,缓步走到她身边,轻柔地挽起她的手,三指轻轻搭在她的手腕上。
经过几个呼吸的静默,玉笙的眼眸骤然闪现出一抹明亮的光彩,喜道:
“昭阳姐姐,你有身孕了!”
时间仿佛停滞了一般,邸阳生满脑子浆糊,有了?自己很小心的,不是糊墙上就是当营养液给喂了!
昭阳是怎么有的?难道昭阳出轨了?不可能啊!昭阳绝对不是这样的人!也绝对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那到底是什么时候中标的?
随即问道:
“玉笙,昭阳是怀孕了?”
玉笙眉眼弯成一个月牙:
“嗯,有一个多月了!”
邸阳生脑子高速运转,一个月前?一个月前!难道是......
昭阳看出了他的疑惑,也知道他平时不是糊墙上就是当营养液给喂了!
唯有那次,他在金陵跟李知府喝醉酒的那次!于是没好气地说道:
“就是你跟李知府喝醉酒的那次!”
破案了!一次就中标了!我特么原来是神枪手!这是上天给我的礼物啊!
邸阳生一脸呆滞,然后又咧嘴傻笑:
“我要当爸爸了?”
玉笙笑道:
“嗯,少爷要当父亲了!”
“哈哈哈,我要当爸爸了?我要当爸爸啦!哈哈哈,我要当爸爸啦!”
邸阳生一边傻笑一边大喊着满屋子疯跑,众女也是喜笑颜开!
昭阳甚感安慰,她原以为邸阳生是不喜欢孩子,不然又怎会糊墙上?岂料,此刻的邸阳生却开心得像个孩子!
老镇国公捋着胡须呵呵呵地笑着:
“呵呵呵,好啊,双喜临门啊!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