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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冰山师兄的意外解围与新的“病患”(1 / 2)

叶寒的声音如同冰泉滴落玉盘,瞬间打破了丹堂大殿内凝重得几乎要凝固的空气。

所有人的目光,包括那几位威严的执事长老,都带着惊诧和疑惑,聚焦在这个突然出现的内门天才弟子身上。

我更是心脏狂跳,大脑一片混乱。独白:他怎么会来这里?他要干什么?难道是因为上次“相信光”的事情怀恨在心,特意跑来戳穿我?完了完了,这下罪证确凿,还有“苦主”现场指认!

我几乎能想象到下一刻,叶寒就会用他那冷冰冰的语调,条理清晰地陈述我是如何用荒谬不堪的言语和令人瞠目结舌的举动“行骗”的。

然而,叶寒看都没看我一眼,他的目光平静地迎向台上那几位长老,语气依旧没什么起伏,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

“弟子叶寒,见过诸位长老。”

为首的白须长老微微蹙眉:“叶师侄,你方才所言是何意?你认得此子?知晓他所用之法?”

叶寒淡然道:“算不上相识。只是前日偶然听闻外门之事,稍加留意。此人虽言语…跳脱,行事异于常人,”他说到这里,似乎微不可查地顿了一下,“但其所述某些理念,细思之下,并非全无道理。”

独白:啊?他在说什么?跳脱?异于常人?这听起来不像是好话,但好像…又不是在指控我?

我懵了,完全搞不懂叶寒的意图。台上的长老们和周围的丹师们也露出了困惑的表情。

一位面容略显刻薄的长老忍不住开口:“叶师侄,此言差矣!此子毫无炼丹根基,所用尽是些闻所未闻的野路子,甚至蛊惑弟子跑步出汗来治丹火灼伤,简直荒谬!此风绝不可长!”

叶寒神色不变,声音清冷:“张长老所言甚是。炼丹之道,自是博大精深,非弟子可妄议。”

他话锋一转:“然,大道三千,殊途同归。弟子曾于某本古籍残卷中见过类似观点——‘通则不痛,痛则不通’。郁结之气,或可借运动发汗而疏导。丹火之气郁结皮下,或许…正契合此理?”

他顿了顿,继续道:“至于其他案例,如劝诫弟子修行张弛有度,勿要急功近利;提醒其注意灵力运转之均衡…这些道理,虽浅显,却并非谬误。或许此人只是…表述方式较为奇特而已。”

独白:古、古籍残卷?他现编的吧?为了给我开脱?为什么啊?我上次那么社死地对他,他不记仇就算了,还来帮我?这冰山脸底下难道是个菩萨心肠?还是他怕我被拆穿了,把他听我朗诵“霸道长老”和“相信光”的事情抖出来?

叶寒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没有完全否定丹堂的权威,又巧妙地给我的“瞎掰”套上了一层“另辟蹊径”、“契合古理”的光环,甚至还隐隐暗示我“大智若愚”,只是表达方式有问题。

他这番说辞,配上他那张一贯冷峻正经、怎么看都不像是会信口开河的脸,说服力居然出奇的高。

几位长老面面相觑,脸上的怒容和怀疑渐渐被思索和不确定所取代。

那位白须长老抚着长须,沉吟道:“叶师侄这么一说…倒也有些道理。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疏导之法,确实并非只有丹药一途…只是…”

他看向我,眼神依旧复杂:“即便如此,行事也当有度,岂可如此儿戏?”

叶寒微微颔首:“长老教训的是。或许可令其今后行事更为谨慎,或有师长从旁引导,以免贻误病情。”

独白:他这是在给我找台阶下?还顺便给我找了个“监护人”的概念?

最终,丹堂长老们经过低声商议,似乎暂时接受了叶寒的这个说法。白须长老对我沉声道:“沈闲,既然叶师侄为你作保,今日之事暂且作罢。但你需谨记,医道并非儿戏,日后若再行诊治,需有内门弟子或执事在场见证,不得再肆意妄为!你可明白?”

我如蒙大赦,赶紧点头如捣蒜:“明白!弟子明白!多谢长老!多谢叶师兄!”

独白:过关了?!居然就这么过关了!叶寒,你是我滴神!虽然不知道你为啥帮我…

我从丹堂出来,感觉腿还有点软。阳光照在身上,有种重获新生的恍惚感。

一抬头,看见叶寒正站在不远处的一株古松下,似乎是在等我。冷峻的侧脸在斑驳的光影下,竟显得没有那么难以接近了。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走过去,真心实意地躬身行了一礼:“多谢叶师兄方才出言相助。”

叶寒转过身,目光落在我身上,依旧没什么温度,但似乎少了些之前的锐利和审视。他淡淡开口:“不必。我只是陈述事实。”

独白:事实?哪门子事实啊大哥?你明明就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

我心里吐槽,嘴上却不敢这么说,只好干笑两声:“不管怎样,还是要多谢师兄。若不是师兄,我今天恐怕难以脱身了。”

叶寒沉默了一下,忽然问道:“你救治他人时,那些…言语和举动,是必须的吗?”

我心里一紧。独白:来了来了,他还是好奇了!我该怎么解释?说那是系统的强制要求?说了他会不会把我当夺舍的邪魔给劈了?

我急中生智,露出一副高深莫测(实则心虚)的表情,含糊道:“呃…此乃家传秘法之特性,有时…需要一些特殊的…呃…仪式来引动力量。具体不便细说,还请师兄见谅。”内心:对不起,我瞎编的,我祖宗十八代都是普通人!

叶寒听了,眼神闪烁了一下,似乎接受了这个说法,没有再追问。他只是微微颔首:“原来如此。你好自为之。”

说完,他似乎又要转身离开。

我看着他冷硬的背影,鬼使神差地脱口而出:“叶师兄!那个…以后如果…如果我需要‘见证’的话…能不能…找你?”

问完我就后悔了。独白:沈闲你脑子被丹炉熏了吗?居然敢麻烦这座冰山?他刚才帮你可能只是一时兴起或者别有目的,你还得寸进尺了?

叶寒的脚步顿住了。他侧过身,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似乎有些复杂,让人看不懂。就在我以为他会冷冷拒绝的时候,他却极轻地、几乎难以察觉地点了一下头。

“可。”

一个字,干净利落,然后他便不再停留,化作一道流光,瞬息间消失在远处。

我愣在原地,半天没反应过来。

独白:他…他答应了?就这么答应了?这座冰山…好像也没那么不近人情?

有了叶寒的“担保”和丹堂的“默许”,我的日子似乎又好过了一点。虽然“诊疗”时需要有个见证人这条规定让我有点头疼,但总比被当成邪魔歪道强。

来找我的人依旧不少,而且症状开始升级了。

这天,来了一个愁眉苦脸的内门弟子,他的问题比较奇特——他不是人难受,是他的剑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