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珏能联系上查伊一，说明王家对查家的渗透，或者对查伊一的监控，比他们想象的更深。而查伊一愿意给出号码，无论出于何种原因，都表明她并非完全与世隔绝，她也在用自己的方式，在这盘棋中寻求生机或……报复。
这对赵山河来说，既是危机，也是机会。如果能弄清楚查伊一的动机，或许能反过来利用这一点。
他拿起另一部加密电话，接通了留守南城的王顶光。
“顶光，琉璃那边，还是没有任何消息吗？”赵山河问道，声音低沉。
“没有，老大。所有预设的联系渠道都试过了，没有任何回应。”王顶光的声音带着焦虑。
赵山河沉默了一下，继续问道：“和你沟通的那位故人，后来还有没有别的提示？或者……琉璃可能的具体去向？”
王顶光回忆了一下：“没有多说。不过，她再次强调，让我们看好白慕婉。”
白慕婉……赵山河的目光变得更加深邃。秦琉璃在失联前特意带走白慕婉并给她药，那个母亲的故人又反复提及要看住她……这个看似无足轻重的女人身上，似乎也隐藏着关键的秘密。
“看好白慕婉，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接触她。”赵山河再次强调，“另外，动用一切可以动用的资源，包括‘蜂巢’预案里授权的那些特殊渠道，尝试扩发范围，目标只有一个——寻找秦琉璃的踪迹，或者任何与她特征相符的异常活动报告。记住，是寻找，不是接触，更不是营救，仅仅是确认位置和状态。”
他必须知道秦琉璃在哪里，在做什么。她的失联，就像一把悬在头顶的利剑，随时可能落下，改变整个棋局的走向。
“是！老大！”王顶光凛然应命。
挂了电话，赵山河陷阱了单人沙发中。
假王珏，查伊一，秦琉璃，海外推手……他感觉到，风暴正在加速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