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雪爸妈在上海待了几天,心里那点对她和许杰关系的怀疑始终没散去——哪有朋友对孩子这么上心,连换尿布都比亲爹还熟练?可每次看到陆沉和许杰相处时自然的熟稔,一个递奶瓶一个接尿布,眼神里没有半分芥蒂,老两口到了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孩子们的事,让他们自己折腾吧。”王父私下跟王母说,“只要小雪高兴,孩子们健健康康的,管那么多干嘛。”王母叹了口气,终究是默认了。
月嫂倒是没多想,一开始只当许杰是王雪的表哥或弟弟,毕竟亲人才会这么事无巨细地照顾。直到王雪父母来,看他们对许杰那客气又带着点微妙的态度,才隐约觉得不对,可也识趣地没多问——主人家的事,看破不说破是本分。
两个月的月子坐下来,王雪恢复得极好。因为还在哺乳期,脸颊透着健康的红晕,身段丰腴却不臃肿,举手投足间带着股沉静的风韵。陆沉和许杰看在眼里,心里那点被压抑了大半年的蠢蠢欲动,像春天的草一样悄悄冒了头。
出了月子,他们送走了月嫂,把住家阿姨换成了钟点工,每天只来做两顿饭、打扫卫生。白天两人默契地轮流看孩子、处理工作,晚上则一起守着王雪和三个小家伙,日子过得紧凑又温馨。
某个晚上,安安早已睡熟,两个小的也乖乖躺在婴儿床里,呼吸均匀。客厅只剩下他们三个人,电视开着,演着无声的画面。
王雪靠在沙发上打盹,陆沉从身后轻轻环住她,下巴抵在她肩窝,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颈侧:“累不累?我给你按按肩。”
他的手指带着薄茧,力道适中地揉着她的肩颈,王雪舒服地哼了一声,半睁开眼:“还行,今天他们没闹。”
话音刚落,许杰从另一边凑过来,手里拿着颗剥好的葡萄,递到她嘴边:“尝尝,刚洗的,甜。”
王雪张嘴咬住,舌尖不经意碰到他的指尖,像有微弱的电流窜过。许杰没收回手,反而用指腹轻轻蹭了蹭她的唇角,眼神幽深:“还想吃吗?”
王雪的心跳漏了一拍,脸颊微微发烫。她察觉到气氛不对,想坐直身子,却被陆沉圈得更紧。他低头,吻落在她的耳垂上,声音低沉沙哑:“小雪,我们好久没……”
话没说完,许杰已经握住她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尖顺着她的手腕往上滑,带着灼热的温度:“孩子们都睡熟了,今晚有时间。”
王雪的呼吸乱了,看着陆沉眼里翻涌的情愫,又对上许杰毫不掩饰的渴望,身体里那根沉寂已久的弦,像是被轻轻拨动了。
“你们……”她想说点什么,声音却软得像棉花。
陆沉吻着她的颈侧,一路往下,落在她的锁骨上:“我们都想你了。”
许杰则俯身,吻住她的唇,不同于陆沉的温柔,他的吻带着点急切的掠夺,却又小心翼翼,怕惊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