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最后一声鼓响荡开，所有蹦迪后遗症彻底消散。
守军们茫然杵着长矛，像刚梦游完一场广场舞。蛮族骑兵狼狈拉拽跪拜的马匹，巫师忙着拼接裂开的骨卜牌。
只有王小柱指着沙地惊呼：泉水！泉水在写字！
青铜光泽的幻泉正在沙粒间蜿蜒，组出新的契丹文：
孤轮归位处
双圣叩门时
每个字都嵌着羊毛纤维般的纹路，与周墨宣脚底的烙痕一模一样。
地宫深处忽然传来齿轮啮合的巨响。
球顾问彻底静默前，奋力弹出最后推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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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墨宣瘫倒在鼓车旁，瞥见鼍龙鼓内侧新浮出的刻字：
墨衡致后辈：
下次救场记得穿鞋
落款画着个戴草帽扭秧歌的小人。
远处通辽使者的皮袍无风自动，圣物齿轮在怀中发出灼热脉冲。
布和望向南方喃喃自语：腾格里之眼……在找另一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