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繁华都市的一隅,有一条古色古香的街道,青石板路蜿蜒曲折,街道两旁林立着各式各样的古玩店。
其中一家名为“逸古斋”的店铺,在这众多店铺中显得格外神秘。店铺的主人,是一位名叫谢砚的古董商。
谢砚自幼便对古董有着超乎常人的痴迷,凭借着天赋与后天的钻研,他对古董的了解以及鉴定能力超凡,在业内颇负盛名。
然而,随着对古董研究的深入,谢砚心中却始终萦绕着一种莫名的困惑。
他时常在梦中见到一些模糊的场景,那些场景似乎来自久远的过去,有古老的城池、身着古装的人群,以及一些让他心生恐惧的画面,但每次醒来,那些记忆又如同烟雾般消散,只留下淡淡的怅惘。
随着对古董研究愈发深入,谢砚陷入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困境。他开始频繁在梦中见到一些令人毛骨悚然的场景。
梦中,他置身于久远的过去,周围是古老的城池,身着古装的人群穿梭其中。
可这些场景并非宁静祥和,常常是自己被身着古装的人掐住脖子,呼吸困难,窒息的痛苦真实得如同身临其境……
有时,他会梦到自己被人残忍杀害,鲜血在地面蔓延成河,浓烈的血腥气仿佛能穿透梦境,让他从睡梦中惊醒……
更有甚者,他还会梦见自己葬身火海,炽热的火焰舔舐着身躯,那种绝望与恐惧深入骨髓。
不仅如此,每当他触碰到店里的古董,便仿佛能听到古董在跟他说话,可声音却模糊不清,如同隔着一堵墙,怎么也听不真切。这种怪异现象,日日夜夜困扰着他。
这一天,谢砚实在忍受不住,约了好友凌云到店里。
店内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古董,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那是一种混合着腐朽木材、古老织物和神秘香料的味道,仿佛岁月在这里沉淀出了独特的气息。
谢砚一脸疲惫地坐在椅子上,指着面前的一件瓷器,对凌云说:“凌云,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每次我碰到这些古董,就好像能听到它们在跟我说话,可就是听不清说什么。而且那些噩梦,一次比一次可怕。”
凌云皱着眉头,仔细端详着那件瓷器,思索片刻后说道:“谢砚,这事儿确实邪乎。
会不会是你最近太累了,精神高度紧张,产生了幻觉?你也知道,咱们这行压力大,整天跟这些老物件打交道,难免会胡思乱想。”
谢砚无奈地摇摇头,说:“我也想过是太累了,可我最近已经尽量在休息了,症状却丝毫没有减轻。我甚至跑遍了各大医院,做了无数检查,可医生都说我身体没问题。”
凌云站起身,在店里踱步,一边走一边说:“那有没有可能是心理问题?要不你去看看心理医生?说不定是你潜意识里对古董太过执着,导致精神上出现了一些状况。”
谢砚苦笑着说:“我去看过了,尝试了各种治疗方法,可一切都无济于事。那些奇怪的声音和噩梦还是不断出现。”
随着他的古董生意日益兴隆,事业蒸蒸日上,这些症状却愈发严重。夜晚,谢砚独自躺在床上,双眼盯着天花板,满脸的憔悴。
妻子阳幂担忧地看着他,轻声说:“老公,你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要不咱们换个环境,出去旅游散散心?说不定离开这些古董一段时间,你的症状就会好起来。”
谢砚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幂幂,我也想啊,可我总觉得这背后没那么简单。而且现在店里生意正忙,我实在走不开。”
阳幂心疼地握住谢砚的手,说:“生意固然重要,但你的身体和精神更重要啊。你看看你,现在整夜整夜无法入眠,只要一闭眼,那些恐怖的场景便如影随形。长期这样下去,身体怎么受得了?”
谢砚默默地点点头,心中满是无奈和痛苦。这些困扰就像一团阴云,快要将他彻底逼疯。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承受多久,也不知道该如何摆脱这无尽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