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是怎么在这样的条件下准确地明辨方向的?在王恬看到他的时候,他的身上没有任何光源。”
一个普通人要怎么熟练掌握一个技能或者熟记一段路呢?
除非他练过很多次,走过很多遍。
于果才向上爬过三分之二的距离,就被老赖等人着急地连人带包提了上来。
她环顾四周,看到这里还是和人可以坐下来休息。
“然后呢?往哪走?”
王恬显然比她更没耐心。
“往右走是青铜门,咱们去找船长都的话得向左走。”
男人挠挠头,抠下来一撮头发。
舒曼和盛晴嫌弃地往后退了退。
“好啊,那就接着走!一鼓作气!”
王恬说着看了眼舒曼的腿,“你还能坚持吗?”
“能的,恬恬姐,不用担心我。”
舒曼刚感动一秒,就被王恬瞪了回去。
“别自作多情,我怕你碍事儿。”
“你们有人受伤了?”
男人盯着舒曼绑着绷带的腿,忽然目光发直。
“再磨磨唧唧信不信下一个缠绷带的就是你?”
王恬举着镰刀在他面前晃了晃,男人的表情瞬间恢复正常。
“别别......你们跟我来!”
男人略显慌张地转身向左手边的岔口拐去。
于果的火把贴着墙,她凑近去看,墙上的刻痕一直延续着,但依旧模糊不清,无法辨认。
一个红色的箭头再次出现在视线里,指向几人行进的相反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