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
盛晴话音刚落,就听见甲板的位置传来一个幽幽的声音。
老赖打着手电率先找了过去。
于果跟在她后面,懊恼地将拉链以及挂在上面半天没拽掉的红布条一股脑地塞进包里,避免错误重现。
在手电光的照射下,众人看见一个披散头发的女人蹲在那具男人的尸体旁边,正全神贯注地盯着他的下半身看。
“你装神弄鬼搞什么?他死了你还不放过他啊!”
王恬气不过,冲着舒曼的臀部就是一脚。
“不是,我刚才找打火机来着......哎不说这个,你们快看他裤边缝着一只兔子!”
舒曼被踹了个趔趄,但她也不生气,只是执着于让大家看男人裤子上的补丁。
“啥意思?”
几人大眼瞪小眼,没发现那兔子有什么猫腻。
“恬恬姐,小盛妹妹,你们还记得前几天来组队的那两个小帅哥吗?他们其中一人的裤子上缝着一只羊。”
舒曼声音有些发抖。
“那帅哥说过,他们的妈妈做了一辈子裁缝,从小就会给小孩子缝可爱的补丁。他属羊,我记得他说他哥比他大个四岁。”
舒曼说的这两人于果当然有印象。
客栈老板也跟她提过,是那两人临时退房,于果和老赖才成功住进去。
“对上了!”
于果在心里惊呼一声。
“他果真在船上。”
盛晴惊讶地捂着嘴,“所以他们要找的哥哥居然在这里吗?”
王恬的关注点却在别处,“那另一个呢?他身上没补丁吗?”
舒曼别过脸,“另一个不爱搭理我,我只和一个人聊得多。”
“你可真行!”
王恬用手指狠狠戳了戳舒曼的后脑勺。
“他到底是从哪来的?他和我们走的是同一条线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