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果呲牙咧嘴,清醒了不少。
只是这膏药的味道有一股难以形容的异香,并不难闻,但猜不到是哪种药材制成的。
“别动,这是偏方,祖传的。抹了这个,明天就不疼了。”
听了这话,于果咬着牙,忍下了。
一夜无梦,第二天太阳刚露头,于果就醒了过来。
这是近几天来睡得最踏实的一次。
趁着曲杰去上课,于果得到批准可以去弟弟的卧室补一觉或者看看电视,她心情稍微明朗了一些。
关上门,就是自己的世界。
“上次那个叫天天的记者后来还跟踪王平的案子了吗?”
她心里嘀咕着,打开电视,调到新闻频道。
时间过去太久,那个案子热度已经冷下来。
现在播报的新闻是两位大爷争论不休,都说对方偷了自家的蛇瓜。
于果又翻看一会儿,失了兴趣。
打开衣柜,不免唏嘘一声。
自己的换洗衣物拢共就三件,曲杰的已经堆满了整个衣柜。
她轻手轻脚,将衣柜里里外外“整理”一遍,还是没发现和皮球或者花朵相关的信息。
现在的自己变成了“重点监看对象”,曲雪来了老太太才离开,八成是去办退学。
事已至此,于果倒是顺其自然了,好在宿舍和班级似乎也没更多线索。
百无聊赖,她晃悠到老太太的卧室,借口说要打扫房间,又打开了老人的衣柜。
老太太的衣服不算多,但打理地整整齐齐,熨得平平整整,挂在衣架上。
衣服的下方摆着几个纸盒子,打开看是旧的书本之类。
把书本拿开,看到最底下藏着一个古早样式的dVd机,在它旁边还有几张光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