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准备完毕,要面临下一个问题:如何进入18层?
二人只知道杨蓓戴了首饰后失踪在教学楼,但至于她是具体如何失踪的,如今还是个谜题。
只能试试看了。
乘电梯至19层,二人找到于果之前晕倒的地方——那面水泥墙前。
静心等待了十分钟,什么都没有发生。两人面面相觑,老赖举起手敲了敲墙面,很有礼貌地问道:“您好,请问,我们可以进来吗?”
空气安静了几秒,然后一丝尴尬浮现在老赖的脸上:“既然是有求于我们,怎么也不来个人接待一下,闹了半天都不知道门在哪里!”
“稍安勿躁,”于果将脖子上的项链捧在手心,然后试图和它沟通,“你好,我已经到达18层,请问如何才能见到你?”
......
空气再度凝结,老赖讪讪道:“果,咱俩这个智商,要不还是回去听课吧,这叫心有余而力不足,咱们也尽力了对吧?”
“再等等,如果上课前还是找不到门的话,咱们就明天再试试看吧。”
在差十分钟到两点的时候,二人终于转身向上走去——她们的教室在20层。
整节课于果心不在焉,她撇头看老赖,她抓耳挠腮在纸上画着什么,离得太远看不清楚,但肯定不是课堂笔记,因为这节课是电影赏析课,老师靠在讲桌旁都快睡着了,哪来的课堂笔记。
下课后。
二人随着人群才下到一楼不久,于果就接到了辅导员的电话,换季容易感冒,她声音哑哑的:“来我办公室一趟,有些事情要和你说,关于你室友住院缺课的问题。”
缺课室友也就是丁雨了,除了身体,在学习上的确也要照顾她才行。
老赖也听到电话里的声音,她冲于果说道:“我去买盒感冒药给导员,她最近帮了我们不少忙。你先上去,我稍后来。”说完向着校门口的药店小跑而去。
给白喻言和丁雨报了平安,于果又在大厅等了几分钟,避开了从电梯里鱼贯而出的人群,直到上行的人寥寥几个的时候,她才进入电梯。
导员的办公室和班级同楼层,她伸手揿亮20层的按钮,后面的男生揿亮19层。
电梯缓缓上升,于果靠在电梯一侧,手里把玩着水壶项链,她仔细回想那张字条,“请来18楼找我!”,没有标明时间,没有标明方式,这让人如何是好。
电梯缓缓减速停稳,男生在19层走了出去,“那个转校生也是声乐系的,当时也在19楼出去”,于果心里想着,她试图从一团乱麻的现状里摸索到哪怕一根能够串联起一些因果的红线,“明天得去19层看看。”
一边这么想着,目光不自觉地看向头顶的显示器,男生已经出去几秒钟了,可是数字依然没有向上走,20层的按钮依然亮着,可电梯门关上后一直纹丝不动。
难不成是卡住了?就在于果拿出手机准备拨打导员的电话时,电梯突然开始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