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永远无法做出微笑以外的其他表情。因此，他就成了马戏团里的小丑。”
周辞和褚茗茗对视一眼，这一趟真是不白跑，至少弄清楚了那个小丑的来历。
“东明在离开大淮之前就死了，但回大本营的路上。总有人说看到了东明，一开始我是不相信的。
直到后来，我也亲眼看见了他。不过，大家并没有感到害怕。因为东明人缘很好，他跟着马戏团前行，大概也是为了魂归故里。
我们这样的人，都是无根的浮萍。这个村子，就是我们的家。
这也是为什么，明知道这里闹鬼。我也坚持守在村里，不愿意离开的原因。”
褚茗茗说道：“这么说来，这个村子里的人都是东明杀死的，这里闹得鬼，也是他？”
“我也想不通，东明一路上都没杀人。但回到这里之后，他就开始杀人了。
最开始，是杀兽园、也就是现在的屠龙公园那一片的管理人员，马戏团的班主和各级管理人员都住在那边。
后来，他就开始杀训练营里的人，不过他并不是所有人都杀。训练营里的，大部分都是后来自己离开的……”
“咚咚咚。”
“有人在家吗？”
蒙格正说着，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嘿，今天还真是热闹。”
蒙格艰难的起身，一点点儿往门边挪。
“我看看是谁？”
“谁呀？”
“我们是过路的旅客。”
周辞听出了兹策的声音，他快一步走到门边，拉开了门。
“是你们？”
“你们也出……”周辞冲着兹策递了一个眼神：“也在这儿啊？”
蒙格看了周辞一眼，又看了兹策一眼。他笑了笑：“别再蒙我老头子了，你们就是为了屠龙公园的事儿来的吧？”
几人交流了一下眼神，跟在蒙格身后进了屋。
“我没有几天可活了，关于屠王公园的事儿，你们也不是第一批来问我的。我所知道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那些古怪的动物，我是真不知道怎么回事？”
周辞警惕起来：“我们并没有提动物的事儿……”
“我说了，你们不是第一批来问我的人了。过去那些人，也问过相同的问题。我劝你们，还是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吧。这个地方，原本就屠杀过一整个部落。能发生一些古怪的事情，实在是不足为奇。”
兹策他们还想再问些什么，但蒙格却表示，他很累了。
几人只好离开了蒙格的住所，令周辞没想到的是。兹策他们，也找到了非常重要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