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江夫人吊在天花板上,又粗又大的铁钩穿透她的脖子。她的脚从高处垂下来,刚好悬在安涛的头顶。
“跑啊!”
几人朝着客厅的方向跑去,此时,春衣小姐正低着头,靠在门边。
“啊。”
“这边。”
刚跑到关山越卧室门边的苏白又退了回来,门上悬着一个绢人娃娃。那正是一直躲在春衣小姐背上的那个东西,牡江夫人的小儿子。
几人在客厅中间,急得团团转。
这时,悬在天花板上的牡江夫人也缓缓飘了过来。挂在她脖子上的铁钩也跟着移动了过来,几人一边往侧方移动,一边警惕地查看着三个方向。
突然。
牡江夫人从天花板上落了下来,她以一种极度扭曲诡异的姿态朝着几人所在的方向扑了过来。
书房里被摔出去的电脑又亮了起来,那屏幕竟然完好无损。关山越的房子不大,九个人聚在客厅本来就拥挤,这还往哪儿逃啊。
“啊!”
“救我。”
那个在影片里是记者身份的女孩被抓住了,储茗茗握住她的手腕,拉了一段,却连同自己也险些被拖了过去。
“茗茗,放手。”
关山越拉住储茗茗把她拖了过来,那个女孩儿迅速被牡江夫人拖进了书房。就在这时,苏白发现了异常。
在门边的春衣小姐和挂在卧室门口的那个绢人娃娃,它们竟然都没有移动。仍旧以同样的姿态保持着。
他立刻明白了过来,朝着门边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