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够了。
“对不住了，各位。”
做完这些，余江快速朝着楼上跑去。在走廊上，他和戴着面具的梵炤擦肩而过。
身体本能的紧张起来，擦肩的那一秒，他感觉世界都已经停止了。
不过幸好，他似乎并没有认出他来。
启智明的惨叫声从屋子里传来，余江快步跑了去过。
“救命啊，卧槽。”
启智明的叫骂和呼救声伴随着纸人的“下来陪我吧”一起响起，余江注意到，启智明的声音是从窗户那边传来的。
他穿过滑动的纸人，快步走到窗边。
此刻，启智明正卡在活动的不锈钢窗框里。那模样，简直就像是被人活生生把脑袋塞进去的，余江觉得，他还能活着，也真是个奇迹。
他看向墙上的红婴，此刻，那两个红婴已经安静了下来。
“谁在屋子里？快救我啊，辜博文，你他妈跑哪儿偷懒去了？”
余江问道：“你怎么弄的？”
“我在这儿趴着偷偷吸两口烟呢，不知道哪个缺德带冒烟儿的进来踹了我一脚。”
余江费了好半天功夫才把启智明的脑袋从变了形的不锈钢窗框里弄出来，就在启智明缩回来的时候，余江忍不住骂娘了。
启智明，他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