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杜海宁的执法记录仪里拍下了全过程,他们并没有因此而惹上麻烦。
反而收到了一个特别的邀请……
再说褚茗茗和安涛那一组。
两人在王新嵊家附近蹲守了几个钟头,安涛看着王家祖孙推着冰棍车绕过了两个街区后终于放心的摸进了王新嵊的家里。
这是一处非常老旧的居民楼,看样子很像上个年代的工人住宅。
两人没怎么费力就摸进了屋子,这栋楼里住的人很少,应该是都搬走了。
三楼共有八户,可整层楼就住了王新嵊一家。屋子里的家具非常陈旧,到处都充斥着岁月的痕迹。
两人四处查看了一番,屋子里虽旧,却没有任何异常的地方。
这是两室一厅的小房子,安涛推开了其中一个房间。房间里面并没有摆放床铺,而是靠墙上放着一个硕大的柜子。
柜子正中的镂空台面依次摆放着四个牌位,为首的是王新嵊的祖母。其次是王新嵊的父母,最前面的是王新嵊的牌位。
褚茗茗站在桌前,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们一家人,就剩他爷爷了……”
她伸手,抚摸了一下王新嵊的牌位,安涛推了一下她:“可怜他干啥,这鬼东西可坏着呢,骗了我们那么久。”
就是安涛推的这一下,神龛突然滑动了一下。
安涛“嘿”了一声,他推开神龛:“里面竟然是空的。”
神龛背后做了暗格,里面放着一个玻璃盒子。安涛把玻璃盒子取了出来,里面放着一颗心脏,那应当就是王新嵊从标本室里偷出来的那一颗。
大概是他们的动作惊动了外出的王新嵊,安涛刚把心脏搬出来,屋子里的气温就骤然降低了。
“小心点儿!”
两人立刻警觉起来,褚茗茗手里拿着道具,安涛则死死抱住那颗心脏。
“砰!”
房间门突然被一阵阴风吹开了,王新嵊的身影一阵风一般闪了进来。
安涛高举着玻璃盒子。
“王新嵊,你敢动我就砸了……”
话未说完,安涛手腕突然一痛。尽管那骨头像是断裂一般,但他仍未松手。
王新嵊的身影从门口迅速挪到了窗户上,像张画一般贴在那上面。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王新嵊。”安涛把玻璃盒子抱在怀里,一副玉石俱焚的模样。
“我问你,你为什么要阻止我们调查?那些不是你的仇人吗?”
“是。”
王新嵊声音里透着愤怒,玻璃因他的愤怒而碎裂。
“我恨他们,巴不得撕了他们。可是……”
他从窗户上跳了下来,看向柜子上那些牌位。
“他们若死了,我的怨气也就散了……”
怨气散了,他也就该离开了,这世上就真的只有他爷爷一个人了。
“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