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隐藏鳞敛市声。
水路回行星斗转,
舍近求远自无虞。”
麦择星:“嗯???”
“没了?”
“没了。”
“什么意思?”
“解释过多天机就变了,请自己领悟。”朽云轻轻摇头。
麦择星眨眨眼,脑海里满是“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在干什么?”的哲学三问。
“不是,就这玩意要我一千下品灵石?”麦择星转而看向麦平,一脸问号。
麦平干咳一声,弱弱地道:“要不,我们先尝试解一下这诗?”
麦择星闭上双目,深吸了一口气,道:“行。就让我看看这诗句里暗藏了什么乾坤。”
“这第一句‘分羹裂土谶先成’,我怎么听着像是让我们分开两路走呢?”麦平摸了摸下巴,煞有其事道,“话说回来,给我的那首占卜诗也是让我‘独步向西行’呢。”
麦择星瞥了麦平一眼,道:“这第二句‘该隐藏鳞敛市声’,又是‘隐’又是‘藏’又是‘敛’的,怎么看都是要我低调行事吧?”
他又瞥了朽云一眼,微微沉吟道:“接下来的第三句,是要我走水道?最后一句是让我不要图快走近路,最好选择绕远路?”
朽云微微一笑,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
麦择星在心底暗骂了一句“该死的谜语人”,还在考虑要不要听对方的劝告,以及要不要杀人灭口,旁边的麦平已经开口催促他支付报酬了,比那算命的都积极。
麦择星没好气地白了麦平一眼,还是肉痛地拿出了一千下品灵石。
麦平在麦择星错愕的目光中光速收走了灵石,跟好哥们一般揽着朽云肩膀就往外走:“走吧,朽云道友,我送你一程。”
朽云:“……”总感觉这不是什么好话。
麦择星:“……”总感觉被坑了一把是怎么回事?
离开有间客栈一段距离,麦平察觉到自家族长的神识已经收回,遂随手抛给了朽云一个玉瓶:“拿着,这里面装的就是你所渴求的东西。”
朽云手忙脚乱地接过玉瓶,想要当面对丹药进行确认,又怕街道上人多眼杂。
尽管如此,神色之中的激动依然多得能溢出来。
麦平权当没看到,摆摆手,转身就走。
“快走吧,走得越远越好。要是走晚了,说不准我就反悔了。”
“!?”朽云猛地打了一个激灵,当即也顾不上对筑基丹进行检验了,脚下彷如安装了风火轮,一溜烟跑出了老远。
麦平轻笑一声,背着双手晃晃悠悠地继续往回走。
反悔是不可能反悔的,横竖只是一颗复制出来的赝品上品筑基丹而已,他身上又不缺这东西。
麦平之所以吓唬朽云让他赶紧滚蛋,只是不想看到族长麦择星一时心血来潮来一个杀人灭口的把戏罢了。
人都找不到了,心血来潮都没用,不是吗?
要是朽云那厮不听劝,那也是时也命也运也,死了也是白死,麦平可不会再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