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丹芝果断看向其他人,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她的意见,就是没意见。
虽然没意见,但也要出来秀一下存在感。
其他三人都知道赵丹芝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已经见怪不怪了。
“事儿不是明摆着吗?这有什么好讨论的?”麦木香瞥了张训君一眼,嗤笑一声,“除非大家都是傻子,那大可想怎么糊弄就怎么糊弄呗。”
“姓麦的,你在这里夹枪带棒的,是什么意思?”张训君怒斥出声。
“呵,还想借着发怒糊弄过去?”麦木香鄙夷地看了张训君一眼,“姓张的,你这招数我在十年前就已经玩烂了。”
张训君一窒,衣袖一甩,低声骂了一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而后支支吾吾了好一阵子,居然没有反驳。
任振声心中暗笑,干咳一声道:“总结一下我们刚刚从这些年轻人口中听来的,嗯,大概就是那么一回事吧。”
“什么就是那么一回事,姓任的,你给我说清楚!”张训君对这种表达大感不满。
麦木香表示呵呵:“那你真要我们把话说的明明白白?”
“这……”张训君一时噎住了。
刚刚他也只是气得话赶话,现在想来,那样似乎更为不妥。
任振声见张训君没有再哔哔,这才继续道:“事儿其实就是那么个事儿,现在就看能不能私下了结罢了。站在咱们四大家族的立场,我觉得如果能私了,那自然最好。”
“当然,如果你们觉得有必要,我们也可以再问问张正流那小子,听听他又是怎么说的。”见张训君仍面露不满,任振声又补充了一句。
“当然要听听正流那孩子怎么说!”张训君哼了一声,“我是看着他长大的,以往他连青楼都没有进过一次,我不相信他会做出这种事来!”
“呵,张家长老,你知道青楼里面最便宜的姑娘多少灵石一晚吗?”不远处的麦平突然插了一嘴。
张训君额角青筋突突跳动,扭过头来呛了一句:“听你小子说话都感觉有辱斯文,我一正经人哪里知道这个啊!?”
“这你都不知道?”麦平怪笑一声,“可是你口中的好孩子张正流就知道得一清二楚啊!”
赵青昙、赵青裙甚至张正松都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张训君:“……”
任振声:“……”
赵丹芝:“……”
旁边的麦木香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喷了。
“我不信!你小子可别含血喷人!”张训君跳着脚大骂。
被麦平踩在脚下的张正流哪能容忍别人对他如此诋毁啊,身躯当即疯狂抖动,抬头就想反驳。
麦平哪里会惯着这臭毛病,一巴掌呼过去,这厮立马就老实了。
张训君凑巧瞥见这一幕,嘴角一抽,手指指着麦平,都气得说不出话了。
任振声看向麦平,无奈地道:“刚刚的话你都听到了?能不能让你脚下的张正流出言辩解两句?”
麦平看了任振声一眼,这才缓缓点头,道了一声:“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