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寒御州福州都是被群山环绕,西面是高耸入云的山脉,东边又有被运河拦住的紫烟州!
还有一些辖区内的县城也任然掌握在其手中,北边背靠着撼寇关,撼寇关向北两百里就是被北周占领的建州城!
当下隶属于大燕慕容天禹处的南边也只有寒御州,撼寇关以及紫烟州!
此次北周军想将此处打下的目的,便是此处的地理位置的特殊性!
若是将寒御州攻下,那北周军在大燕所占领的州县将被打通!
而燕军的领地则再次缩小,包围圈将继续收紧,直至其完全被攻下!
而由于其原本就在北周的包围圈中,寒御州的守将只能向紫烟州求援,而负责两州一关的守将廖云腾乃是慕容天禹钦定的!
此时的廖云腾焦急万分,慕容天禹加封自己为上将军的时候其心中就觉得不妙!
任其如何想,也没有想过竟会被发配到这个身陷敌境的憾寇关来担任主将!且只有五万人马,其余的则原地招募!
慕容天禹圣旨里写的清清楚楚,说是新招募的军士钱粮兵甲都由朝廷提供!
可廖云腾上任这么久了,不说新招募的五万新军没有兵甲钱粮,就连自己原本的五万人马军饷也已半年没有发放了!
新招募的军士所使用的军械还是其组织两州的铁匠,在憾寇关用农具改制出来的!
因此新军的装备异常的差,不时便有逃兵!
这股风气影响到了禁军以及厢军的士气,不少厢军甚至以为北边的朝廷已经灭亡了!
若不是廖云腾在两州的城门前活剐了十几名逃兵以及逃兵的亲属,此时怕是那五万新军早已作鸟兽散了!
“这可如何是好啊!”
此时的廖云腾在憾寇关里来回踱步,紧皱的眉头不难看出其内心的烦躁!
一旁的军师邹玉深也是颇为无奈的看着眼前如热锅蚂蚁般的主将!
过了半晌,邹玉深还是开口道:“将军!寒御州不能不救啊!”
听到此话的廖云腾当即转头摊手道:
“我也知道这寒御州的重要性!”
“可当下能派出去的就只有五万新军!”
“军师你是知道的!这五万新军一点战斗力都没有啊!让他们去支援寒御州!简直就是肉包子打狗!”
邹玉深听闻此话后当即皱眉道:“可若是这寒御州失守!那紫烟州和憾寇关也支撑不了多久的!”
“那寒御州是门户,战略位置比憾寇关的重要性一点不少......”
邹玉深话还没说完便被廖云腾打断道:“我的老邹军师!”
“现在本将军要的是破局之策,不用你来告诉我寒御州的重要性!”
“我若是放弃寒御州!还需要这么烦恼吗?”
听闻此话的邹玉深当即沉声道:“若是想要保住寒御州只有一条路可以走!”
听闻此话的廖云腾当即瞪大双眼道:
“军师快说!什么办法?”
“当下我军被北周军围困三面,唯有一面福州城乃是大兴皇帝的所属的城池!”
“为今之计只有向大兴皇帝求助才能得以保全这两座城池,以及我等十万将士的项上人头啊!”
听闻此话的廖云腾当即瞪眼道:“向那个娃娃求助?那我等岂不是背叛了皇上?”
“有什么分别?大兴皇帝是皇帝,永兴皇帝也是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