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噗嗤!噗嗤!
利刃切割肉体的声音,如同密集的雨点,瞬间取代了之前的脚步声和低语!
我没有使用任何花哨的剑招,仅仅是将风影遁带来的极致速度,与清龙劫无坚不摧的锋锐完美结合!剑光如同死神的镰刀,在人群中疯狂闪烁、穿梭!
手臂断折,带着惊愕的表情飞起!
头颅滚落,无头的尸身兀自前冲数步才轰然倒地!
胸膛被剖开,内脏和鲜血混合着喷溅而出,将昏黄的光线染成一片血红!
我如同一个高效的杀戮机器,在东洋士兵的队伍中犁庭扫穴!所过之处,残肢断臂如同被狂风卷起的落叶般纷飞,温热的鲜血如同暴雨般泼洒,瞬间将通道染成了一片触目惊心的猩红!惨叫声、惊骇的怒吼声、临死前的哀鸣声,以及东洋语混乱的惊呼咒骂声,瞬间响成一片,打破了古墓千年的死寂!
他们甚至无法瞄准,因为我的身影如同鬼魅,每一次闪烁都出现在不同的位置,每一次剑光的亮起,都必然带起一蓬血雨和数条性命!
这是复仇!这是对这些披着人皮的恶魔,最直接、最血腥的审判!
这深埋于山腹的幽冥通道,本就汇聚了千年的阴冷与死寂。黑暗如同有生命的实体,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刺骨的寒意和浓重的土腥气。几盏摇曳东洋马灯,那昏黄跳动的火苗非但没能带来丝毫暖意,反而将扭曲的人影投射在嶙峋石壁上,更添几分鬼气森森。恐惧,在这种环境下,不再是个体的情绪,而是一种能够通过空气传播的瘟疫。
我想,即便是这些东洋士兵,骨子里也有对未知、对幽冥的原始敬畏。他们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行走在这条甬道中,神经早就紧绷到了极点。
而我方才那如同鬼魅般现身,以超越视觉捕捉的速度,用最残酷、最血腥的方式将前排同伴瞬间肢解,滚落的头颅带着凝固的惊愕,断臂残肢混合着温热的内脏泼洒一地,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血腥气瞬间盖过了所有味道。这地狱般的景象,狠狠砸碎了他们勉强维持的理智外壳,将那份对不可知力量的恐惧,彻底引爆!
啊!一声因极度惊骇而变调的嘶吼,不知从哪个士兵口中迸发。
恐慌瞬间冲垮了队伍的秩序。有人试图用东洋语厉声呵斥,听语气像是军官,企图重整阵型,但在这种直面非人恐怖的情况下,任何命令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瞬间被更大的恐惧浪潮所吞没。
砰!
第一声枪响,尖锐地撕裂了仅存的一点秩序。
开枪的士兵眼神惊恐,面容扭曲,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向何处射击,只是本能地扣动了扳机,将子弹射向那吞噬了他同伴的黑暗。
这一声枪响,成了彻底混乱的号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