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习惯的味道截然不同，但意外地醇厚。
“烟不错。”
“喜欢的话走的时候带两条。”
韩秋笑道，
“毕竟香克斯先生是我们的VIp。”
贝克曼吐出一口长长的烟雾，深邃的眼神不带压迫，不带审视，只是单纯地看着韩秋。
韩秋心里门儿清。
眼前这人是红发海贼团的“大脑”。
他的沉默比一万句话更有分量。
反正自己的目的也算不上见不得人。
韩秋迎上贝克曼的目光笑笑。
“别这么看我，贝克曼先生。我们想要的东西可能差不多。”
“哦？”
韩秋的语气平淡的说，
“我想做的，无非是在能力范围内，让这个修正的过程快一点，顺便……让损耗少一点。”
贝克曼没有立刻回应，而是将目光投向了喧嚣。
“你想多了。”
“我只是追随我们的船长罢了。”
他的视线落在香克斯身上，简单，纯粹，也坚不可摧。
“当然。”
韩秋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点头表示理解，
“你有你想守护的范畴，我也有我的。”
贝克曼的目光微微移动，落在了被香克斯半拖半拽的那个人身上。
波特卡斯·d·艾斯。
在他的计算里，这个本应该在顶上战争化为灰烬的年轻人。
此刻正被香克斯强行拉着上台跟拉基路一起跳。
他嘴上还在说着“放开我”，脸上倒笑的很开心，也没有了上次见时感觉背负着整个世界的沉重。
贝克曼的指尖微微一顿。
本该熄灭的火焰，如今却以更安定的方式重新燃烧。
损耗……少一点吗？
“我很幸运，”
韩秋的声音像晚风一样，轻飘飘地传来，
“刚好有那么一点点微不足道的特殊能力，所以，总想贪心地多做一点。”
“只要结果能达到，过程是惨烈还是温和，我想……谁都知道该怎么选。”
贝克曼没有说话。
他只是将那根快要燃尽的烟送到嘴边，深深地吸了最后一口，然后将烟头精准地捻灭在旁边的烟灰缸里。
室内，宴会的发展愈发匪夷所思。
巨大的全息屏幕上，一个粉色的火烈鸟和一个绿藻头武士，正跟着节奏诡异的音乐挥舞着手里的光剑。
那火烈鸟是唐吉诃德·多弗朗明哥送来的艺术品，贝克曼略有耳闻。
不知道是谁把那尊水晶雕塑也搬到了游戏感应区，
此刻，它被系统判定为“玩家二”，在屏幕上生成了个一动不动的虚拟形象，分数因为某种未知的判定机制在缓慢上涨。
而索隆正笨拙地挥舞着虚拟光剑，对着空气乱砍。
“索隆！左边！左边啊！”
艾斯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
“可恶！为什么这只鸟的分数比我还高！”
索隆的怒吼声清晰地传到了阳台。
贝克曼默默地移开视线，觉得自己的大脑可能需要和自家船长一样，用酒精来冲刷一下才能理解眼前的景象。
下一秒，韩秋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原地。
“谁干的！谁把那玩意搬过去的！那可是公司资产！”
“哈？原来是你......我看见你偷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