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这个清洁剂真的能把烧黑的锅底擦干净！”
“我的老风湿，贴上这个暖宝宝之后，感觉腿都不是自己的了，太舒服了！”
“老板！这个棒棒糖再给我来十个！我儿子特别喜欢！”
看着被大妈们围在中间，舌灿莲花地推销着自己商品的韩秋，艾斯靠在不远处的墙边，无奈地叹了口气。
一个上午的时间过去，韩秋心满意足地将一小袋贝利揣进兜里：
“走，艾斯，哥带你下馆子去！今天我请客！”
两人随便找了家看起来还算干净的餐馆坐下。
艾斯是真的饿了，点了一大桌子肉，便开始风卷残云。
可他吃着吃着，总感觉浑身不自在，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盯着他。他一抬头，就对上了韩秋那双直勾勾的、充满了探究意味的眼睛。
艾斯被他看得头皮发麻，手里的烤肉腿都感觉不香了。
他嚼了几下，把嘴里的肉咽下去：
“喂，你盯着我干什么？我脸上有东西吗？”
韩秋的眼神非常纯良，语气也一本正经：“没什么，我就看看你会不会吃着吃着就突然睡着了。我好提前准备好录影电话虫。”
这可是海贼王真人大电影vv席位！
“噗——”
艾斯一张脸涨得通红，“我才不会！”
自从顶上战争之后，他对自己这个毛病已经很注意了！尤其是在韩秋这个混蛋面前，他更是时刻保持着警惕！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艾斯生硬地转移了话题：
“说起来，你不是很会赚钱吗？怎么还看得上几百几千贝利这点蝇头小利？”
在他看来，以韩秋现在的身份和能力，还跑来摆地摊实在有些掉价。
出乎艾斯的意料，韩秋脸上那副懒散的模样褪去，眼神里透出几精明与郑重。
“如果地上有一贝利，你会弯腰去捡吗？”
“当然不会，”艾斯想都没想就回答，
“金钱本身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一贝利和一亿贝利，在‘钱’这个概念里是平等的。看不起小钱的人，往往也守不住大钱。而我，”
韩秋的嘴角重新勾起一抹懒洋洋的弧度，
“我只是尊重每一分能够流进我口袋里的财富而已。”
“如果一个人，懒得弯腰去捡掉在地上的那一贝利，”
“那只能说明，在市场的规律下，他这个人本身，连一贝利都不值。”
这番歪理邪说带着一种奇异的说服力，让艾斯一时间找不到话来反驳。
这家伙的脑子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奇怪的东西？
他看着韩秋那副“我好有道理你快崇拜我”的欠揍模样，一个念头突然冒了出来。
在韩秋错愕的目光中，他抓起桌上最后一只烤鸡腿。
“我突然想起还有急事！这顿饭算你的！”
话音未落，艾斯的身上“腾”地冒起火焰，整个人化作一道火光，直接撞破了餐厅的窗户，冲天而去。
只留下一句在空中飘荡的回音和满屋子食客的惊呼。
韩秋呆呆地坐在原地，手里还举着杯子，看着对面空空如也的座位和窗户上那个冒着黑烟的人形大洞，大脑宕机了三秒。
“……我操？”
艾斯这家伙，虽然平时看起来稳重了不少，但骨子里还是那个随心所欲、不按常理出牌的艾斯啊！
餐厅老板和几个伙计已经拿着棍棒围了过来，面色不善。
韩秋的额角青筋跳了跳。
刚才摆摊赚的那点辛苦钱，好像……还不够赔这扇窗户的。
亏了！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一个略显轻佻的男声，从餐厅的角落里悠悠响起。
“Fuhihihihi......这位先生，看来你的同伴给你留下了个不小的麻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