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三月七哼着歌,抱着一大堆刚买的零食和限量版浮羊奶冻,打算回房间和同伴们分享胜利的喜悦时,她推开白小宇在罗浮临时居所的门,看到的却是让她魂飞魄散的一幕——
房间的横梁上,晃晃悠悠地垂下来两根一看就质量上乘的仙舟丝绸(显然是某位品味挑剔的女士的存货),分别套在了白小宇和星的脖子上。
两人双脚悬空,一脸的生无可恋,仿佛对这个世界已经毫无留恋。
“哇啊啊啊!小白!星!你们在干什么呀!”三月七吓得手里的零食撒了一地,一个箭步冲上去,手忙脚乱地试图把两人解下来。奈何她力气虽不小,但面对两个一心“求死”(至少看起来是)的家伙,加上丝绸的结实程度,一时竟有些无从下手。
“别管我们……”白小宇眼神空洞,“让我在耻辱中安息吧……”
“雀神杯……已经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地了……”星的声音带着颤音,不知是勒的还是哭的。
“说什么傻话!”三月七急得直跺脚,最后干脆掏出她的六相冰弓,小心翼翼地用箭簇去割那丝绸,“撑住!我这就救你们下来!为了个麻将比赛至于吗?!”
一阵鸡飞狗跳之后,两人终于被三月七连拖带拽地“救”了下来,瘫坐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着,脖子上还留着清晰的红痕。
“你、你们真是……”三月七看着两人失魂落魄的样子,又是生气又是好笑。
“不就是输了两场比赛嘛!而且还是输给我和素裳这样的高手(她毫不脸红地把自己归为高手),不丢人!”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来,白小宇和星同时抬起头,用悲愤欲绝的眼神瞪着她。
“屁胡高手?”白小宇幽幽地说。
“天胡少女的垫脚石?”星补充道,声音沙哑。
三月七噎了一下,自知理亏,赶紧把撒在地上的零食捡起来,挑出几包没摔坏的塞到他们手里。
“好啦好啦,吃点东西心情就好了!比赛还没结束呢,后面还有更精彩的!你们不想看看最后谁能拿到冠军吗?”
在三月七连哄带骗,以及零食(和浮羊奶冻)的攻势下,两人总算是暂时放弃了轻生的念头,但那股浓重的怨念几乎凝成了实质。
于是,在接下来的雀神杯赛程中,观众席上多了两个极其显眼的“幽灵”。
白小宇和星并排坐着,面前摆着各种小吃饮料,但两人的眼神却如同探照灯一般,死死锁定在赛场中央的牌桌上。
每当有选手打出臭牌,两人就会同步发出不屑的嗤笑。
“啧,这手牌打得太臭了,要是我在场,早就……”
“就是,明显该扣那张,这水平怎么进的正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