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兴许是碰上庸医了也不一定,不过,道兄你可知这阴邪入体应当如何去治?”
“叶兄说笑了,搬山一脉常年与地底下的东西打交道,如果不懂这个的话,谁还敢去地下寻宝?
莫说是搬山,就算是卸岭,对这方面也有研究。”
“如此便好。”
叶流云点头。
拉鹧鸪哨过来给自己当大保底算是叶流云此番一个正确决定。
鹧鸪哨听叶流云问自己问题的时候,便已经有了猜测,看到叶流云向着二月红,丫头的方向走去。
更是坚定了这一想法。
而二月红也不是泛泛之辈,耳朵灵敏度不会弱于听奴,虽然有大雨作为掩饰。
但仍是被他听到了叶流云,鹧鸪哨二人的脚步声。
他转过头来。
一眼便看见撑伞而来的叶流云以及鹧鸪哨。
虽然因为种种情绪的影响,让二月红的脑子有一点不清醒,但却也是很快回忆起来了曾经在新月饭店见到两人的场景。
他不知鹧鸪哨是何身份,但叶流云却是被他认定为了新月饭店的人。
如同救命稻草出现了一般,二月红猛的起身,向着叶流云二人的方向跑来。
到了近前。
二月红也是不顾男人膝下有黄金这种规矩,双膝一屈便准备于叶流云行大礼。
但。
二月红速度,力量虽然都不差,但却并不能与叶流云相比较。
跪到一半。
二月红便感觉叶流云的手如同铁钳一般扣住了自己的手臂,让自己身形定格在了这一刻。
“我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但很遗憾的告诉你,鹿活草,尹家能拿出来的也就那一株。”
一句话。
瞬间击溃了二月红的心理防线。
一个大男人。
顶不住情绪的波动,眼泪顺着脸颊滚落,与雨水夹杂在一起,如非双目赤红。
说不准叶流云都发现不了对方的情绪崩溃。
“此地不宜说话,尊夫人身体状态不佳,还是先带回府上,再做打算。”
二月红听着叶流云的话,也是注意到了身后那步履蹒跚,浑身湿透了的丫头。
他心知道没有鹿活草,丫头将命不久矣。
但。
他却石乐志一般的,带着丫头在这里淋雨,原本就差的体质,在这种情况下岂不是雪上加霜?
二月红回身脱下外套,裹住丫头,将其送到了丫头来时乘坐的黄包车上。
推开黄包车夫,自己拉着车,向着家的方向快步奔去。
叶流云和鹧鸪哨两人相视一眼,很默契的望了下豪宅二楼那隐隐掀开一角的窗帘。
大步追上二月红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