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是个病秧子。
怎么就是个病秧子呢!
“如何了?瑾睿怎会突然发病!?”礼亲王拨开人群,来到床前,眼里的担忧恐慌显露无疑。
“王爷不必担心,小郡王只是有些劳累。”许太医其实有些想不通,把脉好几次,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像是小郡王故意晕倒一样。
可他是如何做到强行让自己陷入昏迷呢?
问其他太医,得到的结论相同。
人是真晕,可那点疲惫根本不至于昏迷!
“瑾睿啊,别吓娘啊,娘不逼你了,你想如何娘都依着你。”礼亲王妃抓着齐瑾睿的手,泪如雨下。
“娘,你逼瑾睿什么了?”齐瑾知眉头紧皱,不知他是病人吗?
“我只是,只是劝他先把亲事定下来……”礼亲王妃将两人的对话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两年就两年,还怕没有好的?”礼亲王深吸一口气,到时他看上谁,当爹的都给他抢回来,现在不想成亲就先不成!
收到消息的宋施提着熬好的药汤来了,她也想不通齐瑾睿怎么好端端的突然晕倒?
明明身体已经越来越好了,难道是这两天当粘人精才“劳累过度”?
这个说法宋施不太信,她根本没让他动手,最多包个饺子包子什么的,就算包也让他坐着,旁边放着点心,简直不要太轻松!
“殿下,起来喝药了。”宋施把药汤端到齐瑾睿的鼻子下,昏迷的人眉头几乎是立即皱起。
“殿下?醒醒,喝完再睡。”
“他那是睡吗,瑾睿是昏迷!”
礼亲王瞪着不干人事的宋施,别以为他不知道刚才她问许太医要了两份黄连,她是不是又不想干了!
“王爷,这不是让他喝的,是让他闻的。”宋施淡定道,她一共熬了两份,一份全是黄连,满御膳房的香味都被沾上苦味,御厨们很想赶人,可当知道那是齐瑾睿的药,敢怒不敢言。
想起来就爽得不行。
果然还得有权啊!
“殿下啊,你再不醒来,奴婢今日做的吃食,你怕是吃不到了,奴婢跟您说……”宋施边把黄连汤药放在齐瑾睿鼻子下,嘴上在吧啦菜品,把她做的菜形容得天上地下绝无仅有。
馋得一旁哭鼻子的小馋丫头直咽口水,都忘记哭了。
“宋姐姐,遥遥哭饿了,想先吃吃可以吗?”
原本沉闷的气氛因为齐初遥的这句话,变得轻松起来,刚踏入房间的皇上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惹来皇后、礼亲王的白眼。
“宋施,把药拿开!”
齐瑾睿被苦味呛醒了。
“殿下你终于醒了,正常的药在食盒里,你记得喝,我的烤鸭要烤焦了!”
宋施丢下这句话,急匆匆地跑了,她可不想进天牢。
齐瑾睿:“……”
他都发病昏迷了,结果宋施竟只关心她的烤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