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启明努力扬起个笑容来，瞧着比哭还难看。
偏偏他还不自觉，笑的十分努力：“就是觉得，小姑、小姑好厉害！”
不仅能猎鹿杀虎，还能捉鬼！
司渡嗤笑了声，倒也没计较他的阳奉阴违。
照例将人打发回了老宅。
不允许他与林家人接触。
林启明心中苦涩，却也已经习惯接受了。
不习惯也不行。
不习惯的话，小姑的巴掌，便招呼过来。
很疼。
上次挨的打，至今还有几道印子没完全消去呢。
这还是不久前，小姑请了医馆的大夫，专门给家里人看诊，调理身体时，顺便也给他开了些伤药擦了，好的才快了点儿。
不过，那天他也亲眼见到了自己的倒霉影响力。
老大夫不过就是给他诊个脉，开些药的功夫，出门时便左脚绊住了右脚，平地摔了出去，磕了个头破血流。
小姑还因此赔了十两银子给老大夫呢。
现在让他不去接触家里人，他虽有不舍不甘，但也没那么难以接受了。
丝毫不知，司渡赔老大夫银子，单纯是因为，那人是被她用灵力勾住脚，操纵着摔倒的。
会摔得那么惨，头破血流的糊了满脸的血，也是因为她偷偷用灵力，在老大夫身后踹的缘故。
…她理亏，当然要赔些钱才安心。
（绝对不是因为听见老大夫偷偷嘀咕，说上次误会了她是土匪，还在心里咒骂了她好几回的缘故）
好在，老大夫这么一摔，效果倒是十分的好。
便宜大侄儿最近安静乖巧了不少，对她的命令，也知道配合了。
至于究竟是因为看到老大夫为他诊脉、与他接近后，倒霉的摔破了脑袋，知道避讳了，还是单纯的屈服她的拳头，又或者各方面的原因都有，那不重要。
只要这小子知道怕，不招惹事儿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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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解释的，嗯？”
司渡坐在山林间，运行结束了几个周天后，缓缓睁开的眼睛里，闪过一缕流光，最后没入了她的眉心。
小黄皮子被她的灵力束缚倒吊着，瑟瑟发抖。
要它说什么嘛……
“是我骗了你，没什么好说的。”小黄皮子拿出最后一点傲气，冷面直对司渡。
司渡嗤笑了声。
它立马就滑跪了：“姑奶奶，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
“不是我有意不说的，实在是这行有规矩……”
小黄皮子眼睛滴溜溜的转，忽然找到了瞎说八道方向，正准备为自己的聪明机智欢呼。
结果就听见了司渡的冷呵声：“我劝你，想好了再说。”
“我可不是次次都会这么有耐心，更不会一直给你机会。”
小黄皮子：……
“好吧，其实就是我抹不开面子，觉得被你抢了有点丢脸，加上我有心试探你一二，看看你究竟是不是真的有那个本事，值得我跟随。”
所以才没有全盘托出，而是说了一半，留了一半的。
“我发誓，我跟你说的那些，都是真的！”
它只是省去了帮周卫立玄学大师的人设，让人相信他是个出马仙儿，为其拉拢人脉，再以他的身份去寻求机缘，解决古怪之事儿，积攒功德……那部分重要的话罢了。
功德——
司渡听见了个比较新鲜的词儿。
修仙界没有这个东西。
不过，倒是不太难理解。
有功德加身，修炼起来，会事半功倍？
那这是个好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