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一看，正好看见傻柱脸色铁青地冲出去。
把他给愣住了。
“又在看什么？我告诉你！”
“最近别去招惹那个傻柱，他们被江明气得正火呢。”
“你现在去不是自找麻烦嘛。”
“你们又要打架了？”
娄小娥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我是那种人吗？”
“我有分寸，就是吃完饭出去走走。”
许大茂不耐烦地回了一句。
自从过年时跟傻柱打过一架后，娄小娥虽然没明说，但态度明显冷淡了许多。她显然听进去了那些话，心里有了疙瘩。
可对许大茂来说，娄小娥追着他打，也让他丢尽了脸面。要不是她胡搅蛮缠，事情也不会闹到这种地步。现在他对娄小娥的态度也变得微妙起来。
两人之间已经出现了裂痕。
许大茂没理娄小娥，看着傻柱气冲冲地往外走，便好奇地跟了上去。他原以为傻柱是去找秦淮如，没想到这傻柱直接出了院子，不知道去了哪里。
“该不会是跟何雨水吵架了吧？”
许大茂从大门折返回来，正要回家，忽然闻到江明屋里飘出的香味，看见房门没关，心里一动就走了进去。
“哟，江明，正在吃饭呢。”
他推开门，看到江明和李秀兰正在用餐。饭菜很香，但他的目光却停留在李秀兰身上。
看着她白里透红的脸，天鹅般的脖子，他顿时眼前一亮。以前只见过她穿着灰扑扑的衣服，不懂打扮。唯一让他惊艳的，还是第一次见面时那双灵动的眼睛，浑身散发着城里人没有的朴实气息。
如今再见，这姑娘已经脱胎换骨。
她越来越美丽动人，和陈雪如相比也不逊色，还多了一份灵气。尤其是她回头与他四目相对时，那份美让人心动。
正当他沉浸在幻想中，一个冰冷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许大茂，你看够了吗？看来是我太久没教训你，让你越来越不知天高地厚了。”
许大茂猛地打了个寒战，这才意识到江明正用刀子般的眼神盯着他。“误会！都是误会！”他急忙解释，“江明，我是来告诉你关于傻柱的事……”
这眼神他再熟悉不过——当初在厂里打傻柱的时候，江明就是这样让人毛骨悚然的样子。许大茂毫不怀疑，只要他说错一句话，立刻就会挨打。
“所以你就敢当着我的面，这么明目张胆地盯着我老婆看？”江明冷笑着，许大茂突然感觉衣领被抓住，整个人几乎被拎起离地。
“真是误会！江明你听我解释……”许大茂死死抓着对方的手腕求饶，话还没说完，便感到一股力道袭来，整个人被甩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砰！”这一摔差点把胃里的饭都震出来。许大茂蜷缩着剧烈咳嗽，五脏六腑仿佛都被搅乱了。幸好是泥土地面，要是石板路，他肯定活不了。
许大茂刚缓过气，就看到江明已经站在他面前。
“江明，误会，真是误会！”
“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
许大茂心里发慌，顾不得疼，赶紧求饶。
他怕现在不低头，还得挨打。
哗啦——
对面三大爷闫富贵听见动静，开门出来看。
其他邻居也纷纷探头观望。
“江明，算了，别打了。”
“……”
李秀兰从屋里跑出来，一把拉住江明。
“这种人狗改不了吃屎，到哪儿都这德性。”
“不给他点教训，以后还得了？”
江明显然不想放过他。
——
——
【“怎么了？许大茂怎么躺那儿了？他们又闹什么？”
“谁知道，看起来像是吵架了。”
“这许大茂想干什么？这几天没安生过又捣乱。”
“就是，还跑到江明家来。”
“这不是找打吗？”
“这两个人真能闹，才几天又干上了。”
“看这架势，许大茂肯定又犯浑了。”
“小江该不会又要动手吧？”
“难说！”
“……”
大家议论纷纷，没人上前劝阻。只有闫富贵实在看不下去，走了过去。
没办法，谁让他是院里的三大爷。
“小江，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在这儿闹起来了？”
“许大茂，你怎么在这儿？”
闫富贵快步上前，劈头盖脸地训了许大茂一顿。
许大茂见了他，挣扎着爬起来：“三大爷，我……”
话没说完，江明冷冷地打断：“这狗东西不长眼，我正打算把他眼珠子挖出来，省得他到处乱看。”
“眼睛？”
闫富贵看了看两人，又瞥了眼旁边的李秀兰，心里顿时明白了七八分。
“三大爷，我真没有！”
“都是误会！”
“江明冤枉我！”
许大茂慌慌张张地向闫富贵求救。
“冤枉？”江明冷笑，“你一进门眼珠子往哪儿瞟？当我瞎了？”
“许大茂，你想看谁我管不着。但敢在我家撒野，我就挖了你的眼珠子。”
“不信你试试。”
江明眼神冷厉，若不是李秀兰紧紧拉住他，许大茂觉得自己早被拳头打中脸了。
……
围观的人开始七嘴八舌地议论：
“又是许大茂这个**惹事，活该被打。”
“可不是，胆子大得没边。”
“跑到别人家里耍流氓，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刚才还纳闷，原来是**病又犯了。”
“连李秀兰都敢动心思，真是吃了豹子胆。”
“不过说真的，秀兰现在长得真漂亮。”
“跟一个月前比，简直像换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