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听到邓医生的话顿时松一口气,反正老马都五十多了,其他功能不要也罢。
“邓医生!”杜子腾反复深呼吸,十根脚趾头尴尬地蜷缩着,他望向邓达言开口道:“能帮我也检查一下吗?”
场面一度社死,强子下巴咔得掉了下来,光头的佛珠被捏扁了一个。
杜子腾耳朵烧得滚烫,难以启齿的疼痛已经持续了好久,不是打坐就能恢复的。
“去堂屋搬个躺椅进来,你们仨一起检查一下。”邓达言的小眼睛都笑不见了,年中要冲业绩了,多多益善。
“我就蒜鸟!”强子把下巴凑起来,“队长小年轻,才二十出头,还没对象,医生您一定要检查仔细了,该用药就用药,其他功能一定要保住。”
光头默默念着清心咒,把躺椅搬进西厢房,火烧屁股一样闷头跑出去。
“裤子解开,村长你来一起看一看。”
杜子腾僵挺在躺椅上,看着围着他的三个人,只觉得时间漫长得仿佛凝固。冰凉的手套碰到肿胀的部位,他浑身肌肉紧得如同铁石,呼出的空气都变得灼热。
“你们出任务都配护具吗?”戴山戴着眼镜左右检查了一下。
杜子腾眨眨眼睛,老实地回答:“这个要因人而异,有些人的功法传承不同,武器也不一样。”
“我说的是这里的护具,旁边那个要是有护具也就不会那么惨了。”戴山戳了戳患处,继续问“你们平时受伤该怎么治?”
“有发一些药带着,我们部门有特定的医生,不过大多在总部,我们修炼的功法中也包含简单的疗法。这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来不及去总部,估计去了,总部也觉得棘手。”
杜子腾觉得这尴尬部位还是要找对口的专业医生治疗,他还没有为杜家开枝散叶呢,爷爷会死不瞑目的。
“你是正常治疗还是特殊治疗?”邓达言开口问道。他突然想到他们部门可以开设一个特殊门诊,专门对口接诊,等会儿可以和少爷商量一下。
杜子腾不安地问:“有什么区别?”
“你自己应该知道这伤不是一般人弄的吧!正常治疗就是给你敷一些正常的药,但是有什么后遗症你自己担着,或者你找你们总部的医生。”
戴山一边说一边掏出一张平安符,“特殊的治疗就是我这儿有家传的符,符到病除。你的同事我们是给他正常治疗加特殊治疗的,用了四张符。你不严重,轻微的撞伤,提睾肌反射还算正常,一张符就能搞定。”
杜子腾看到戴山手里的符眼中一阵火热,这符显然比老马画的符灵力波动大,激动得问:“请问村长,画符的人是哪位高人?能否引荐?”
爷爷说得对,山外有山,人外有人,高手在民间,他还是太年轻气盛、急功近利、心浮气躁了。
“都说了是祖上传下来的,画符的早已驾鹤西去了。”戴山脸不红心不跳地胡说八道。
远在南泽镇的肖一横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大喷嚏,脖颈处有阵阵寒气。
“小岩,记录信息,开药!”
一张平安符,杜子腾顿时感觉神清气爽。强子和光头硬被拖过来检查了一下,尴尬部位没有事,但是其他受伤的部位也进行了特殊治疗。
两人大呼神奇。
邓达言让他们记得到市医院男科复诊,挂他的号,三个人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