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厂的人果然来了!”凌云鹤眉头紧锁,“看来尚铭是想杀人灭口,掩盖他与‘烛龙’组织勾结的罪行!”
汪直脸色一沉:“哼,尚铭那老狐狸,真是贼心不死!凌先生,我们现在怎么办?”
凌云鹤眼神锐利:“事不宜迟,我们立刻撤离!裴远,你率人保护好朱宸渊的尸体与缴获的罪证,先行撤离;汪督主,你率西厂番子断后,拖延东厂的追击;我来指挥全局,务必让大家安全返回京城!”
“是!”裴远与汪直齐声应道。
众人立刻行动起来,裴远率领一队锦衣卫,抬着朱宸渊的尸体与装满罪证的箱子,向京城方向疾驰而去。汪直则率领西厂番子,埋伏在殿外的密林中,准备阻击东厂的追击。凌云鹤则留在最后,指挥剩余的人收拾战场,处理伤员。
很快,东厂番子便出现在了密林中,为首的正是东厂督公尚铭。尚铭身着蟒袍,手持折扇,脸上带着阴鸷的笑容:“凌云鹤,裴远,汪直,你们跑不了了!今日,这里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
“尚铭,你勾结逆贼,背叛朝廷,罪该万死!”汪直怒喝一声,手中绣春刀一挥,西厂番子们立刻发起进攻,与东厂番子展开激战。
密林中瞬间刀光剑影,喊杀声震天。尚铭的目标明确,就是要杀死凌云鹤等人,夺取朱宸渊的尸体与罪证,掩盖自己的罪行。他亲自出手,直取凌云鹤,手中折扇突然展开,扇骨内暗藏的毒针如暴雨般射出。
凌云鹤早有防备,手中玉骨扇一挥,将毒针尽数挡开。同时,他身形一闪,与尚铭展开激战。玉骨扇与折扇碰撞,火花四溅,两人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
裴远率领的队伍已经走远,凌云鹤知道,只要再坚持片刻,就能让他们安全撤离。他与汪直相互配合,死死地缠住尚铭与东厂番子,为裴远的队伍争取时间。
激战中,凌云鹤发现尚铭的武功虽然不弱,但内力稍逊,且招式中多有破绽。他抓住一个机会,手中玉骨扇一挥,扇柄重重砸在尚铭的胸口。尚铭闷哼一声,口吐鲜血,向后退去。
“尚铭,你已经输了!”凌云鹤怒喝一声,“束手就擒,或许还能留你一条全尸!”
尚铭眼中闪过一丝疯狂:“输?我尚铭一生,从未输过!今日,就算同归于尽,我也要拉上你们垫背!”他突然从怀中取出一个黑色的信号弹,点燃后射向天空。信号弹在空中炸开,形成一朵黑色的烟花。
“不好,他在召唤援军!”汪直脸色一变。
凌云鹤知道,不能再拖延下去。他与汪直对视一眼,同时发起猛攻。凌云鹤手中玉骨扇如狂风暴雨般攻向尚铭,汪直则率领西厂番子,向东厂番子发起最后的冲击。
尚铭腹背受敌,渐渐体力不支。他看着越来越多的西厂番子逼近,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他猛地转身,想要逃跑,但裴远率领的锦衣卫去而复返,拦住了他的去路。
“尚铭,你的死期到了!”裴远怒喝一声,手中长剑直指尚铭的咽喉。
尚铭看着眼前的凌云鹤、裴远与汪直,知道自己已经插翅难飞。他突然哈哈一笑,笑声中带着无尽的悲凉与疯狂:“我尚铭一生,权倾朝野,没想到最终却落得如此下场!凌云鹤,你记住,我虽然死了,但东厂的势力依旧存在,你们日后,必定会不得好死!”
他猛地张口,咬碎口中毒囊,口吐黑血,倒在地上,彻底没了气息。
东厂番子见首领已死,纷纷放下兵刃,束手就擒。密林中的战斗终于结束,众人松了一口气。
凌云鹤看着尚铭的尸体,心中感慨万千。尚铭一生,野心勃勃,权倾朝野,最终却因勾结逆贼,落得个身死道消的下场。这或许就是权力的代价,一旦迷失本心,便会万劫不复。
他转身对众人道:“清理战场,救治伤员,我们即刻返回京城,向陛下复命!”
“是!”众人齐声应道。
队伍缓缓启程,向京城方向前进。阳光洒在他们身上,驱散了战斗的疲惫与阴霾。凌云鹤骑在马背上,看着远方的天空,心中清楚,这场斗争虽然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但“烛龙”组织的余党依旧存在,朝廷的危机尚未完全解除。未来的路,依旧充满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