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宫的大门关上了。
王承恩退下的脚步声消失在廊道尽头。
黄月英和孙尚香站在门内。
两人的心跳，都在加速。
整个寝宫没点多少蜡烛，角落的烛台上燃着龙涎香，光线昏黄暧昧。
空气里混着酒气、熏香，还有三个人身上的体温和汗水味。
朱由检松开了她们的手。
他走进内室，脱掉沾了酒渍的玄色常服，只留一件宽松的丝质里衣。
结实的胸膛和臂膀露出来。
烛光下，那线条分明的肌肉若隐若现。
朱由检很满意自己这具身体。
穿越前他只是个普通的历史学博士，天天久坐，肚子都有赘肉。
现在这身材，完全是帝王级别的配置。
有腹肌，有人鱼线，还他妈不用健身。
简直爽翻。
黄月英和孙尚香站在外间的地毯上。
两人都不敢动。
不，孙尚香不是不敢动。
她那双桃花眼，死死盯着朱由检的背影。
呼吸都急促了。
酒精在血管里烧，一股燥热从心底往上涌。
她脸烫得厉害，心跳快得要爆炸。
\"主……主公……\"
孙尚香舔了舔发干的嘴唇，鼓起勇气开口。
朱由检转过身，看着她。
\"嗯？\"
\"我……我们……今晚就睡这儿？\"
孙尚香的声音在抖，但眼神很坚定。
有种拼了的决绝。
朱由检笑了。
他没回答，目光转向另一边的黄月英。
黄月英此刻只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她低着头，脸埋在胸前，两只手死命绞着衣角。
整个人绷得死紧。
她能感觉到朱由检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那目光有温度，烫得她浑身不自在。
脑子里那些公式、图纸，全都消失了。
只剩下砰砰砰的心跳声和无边的羞涩。
\"月英。\"
朱由检的声音响起。
温和，但不容拒绝。
\"你呢？你想睡哪儿？\"
黄月英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抬起头，眸子里蓄满了水汽，慌乱又无措。
她张了张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让她说想睡这儿？
做不到。
让她说想走？
更做不到。
她的心早就被这个男人填满了。
朱由检看着她快要哭出来的样子，笑意更浓。
他喜欢这种感觉。
一个如火，热烈奔放，恨不得把他吞了。
一个如冰，清冷羞怯，被动得让人想狠狠欺负。
冰与火。
两种极品尤物。
今夜都是他的。
他走到两人面前。
高大的身影将她们完全笼罩。
龙涎香混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让她们呼吸都滞了一下。
\"朕的寝宫，很大。\"
朱由检伸手，一手一个，轻轻抬起她们的下巴。
强迫她们与自己对视。
\"睡得下你们两个。\"
他的手指温热有力。
指尖触碰到孙尚香滚烫的脸颊时，她浑身一颤，整个人软了，差点站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