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面对的,不过是冰山一角啊!
这番话语如惊雷炸响,众将官恍然醒悟——是啊,若非实力深不可测,大汉怎能接连横扫西方诸国?
洛溪城众将领此刻方寸大乱,纷纷围住西布琅急声询问:
将军,我等该如何应对?
当真无法阻挡汉军攻势?
西布琅嘴角泛起莫测笑意,沉声道:倒非全无对策,就看诸位是否有胆量随本将抗击汉军!
众将面面相觑,继而神色决然地点头应允。他们心知肚明,既已与大汉帝国兵戎相见,依照汉军铁律,投降已成奢望,唯有背水一战。
西布琅满意地颔首,随即厉声下令:即刻调集全城箭矢!既然汉军要做扑天飞鹞,便让他们尝尝万箭穿心的滋味!
将领们火速行动,在城垣各处制高点布下 ** 阵,严阵以待。
与此同时,大汉帝国滑翔军团已如离弦之箭。随着刘耕令旗挥动,百万雄师三人一组自断崖腾空而起,黑压压的滑翔翼遮天蔽日,直扑洛溪城。
刘耕负手立于崖顶,望着如乌云压境般的军队,朗声笑道:此乃本王的遮天战阵!
西布琅猛然惊醒,嘶声怒吼:放箭!速将汉军射落!
守军仓皇张弓,箭雨破空而出。然滑翔翼迅若流星,箭矢皆与之擦身而过,竟未能伤及汉军分毫。
洛溪城外,帝国铁骑的阴影已笼罩城墙,守军溃不成军。
西布琅的怒吼在城墙上回荡:回来!拉满你们的弓弦!他拽住一个逃兵的铠甲,眼中迸出寒光。
逃兵者,斩!剑锋划过,一颗头颅滚落在青砖上。殷红的血泊中,倒映着无数僵住的身影。
弓箭手们颤抖着举起长弓。此刻,黑压压的攻城军已逼近雉堞,箭雨终于撕开几道缺口。可这不过是浪花拍击礁石——数百万大军如潮水漫过城墙,刀戟碰撞声瞬间吞没全城。
青石街道渐渐被染成暗红,几乎都是守军的血。远处高地上,刘耕抬手示意。数千万重甲步兵从密林涌出,金属洪流向城池倾泻而来。
这场战斗毫无悬念。
要知道大汉帝国的士兵们个个以一当三,数百万精锐压境,简直就是单方面的武力碾压!
洛溪城的抵抗仅仅维持了两个时辰便土崩瓦解。开战前刘耕就下了死命令——务必全歼守军。
战斗结束后,只有守城将军西布琅被特意留了下来。
当五花大绑的西布琅被押到刘耕面前时,他还在拼命挣扎:放开我!可几个大汉士兵死死按住他,根本不给机会。
刘耕俯视着这个败军之将,嘴角挂着一丝冷笑:西布琅,胆子不小啊?就凭这点兵力也敢埋伏我大汉雄师?
原来进城后,刘耕从俘虏口中得知,这场埋伏正是西布琅的主意。这倒勾起他的兴趣,才特意留了活口。
哼!要不是帝都援军未到......西布琅咬牙切齿,若兵力相当,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刘耕看穿他的心思,突然凑近狠声道:做你的春秋大梦!等你们援军到,黄花菜都凉了!
话音未落,剑光闪过。
下辈子记着——别跟大汉为敌!
西布琅的头颅在地上滚出老远,鲜血染红了青石板。
洛溪城的守军虽已全军覆没,城中百姓却依然顽强抵抗着大汉帝国的进攻。
熟悉地形的居民们自发组织起来,利用巷道与入侵者周旋。
城墙上,刘耕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就连见多识广的希尔曼也不禁动容——这个隐世数百年的摩尔多瓦帝国,竟能让百姓如此舍生忘死地保卫家园。
主公,让士兵们先撤下来吧。希尔曼望着巷战中倒下的帝国士兵,急切地建议道:我去劝降这些百姓......
刘耕的指节捏得发白,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城内。当看到又一名士兵被农具刺穿时,他额角暴起青筋:你觉得这些 ** 还有救?
希尔曼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只见几个老人正用铁叉将倒地的士兵钉死在血泊中。到嘴边的话顿时哽在了喉咙里。
刘耕缓缓转过头,目光重新落在希尔曼身上。他深深叹了口气,如同教导后辈般沉声说道:
希尔曼,切记不可小觑任何人。有时候,最不起眼的小人物也能带来致命威胁!
说到这里,刘耕停顿片刻,又长叹一声继续道:自大汉帝国西征以来,类似教训不胜枚举。起初本王总怀恻隐之心,可结果呢?
换来的是我军惨重伤亡!这是在拿将士们的性命开玩笑!最后这句,刘耕几乎是怒吼出声。
希尔曼闻言浑身一震,陷入沉思。刘耕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即下令所有士兵撤回城楼。
不到一刻钟,洛溪城内已不见半个汉军踪影。奇怪的是,城内百姓也同时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