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局长,那小子太邪门了,跟会飞似的……”
“邪门?我看你们是想找借口!”
戈猜一脚踹翻椅子,胸口剧烈起伏。
“陈文那蠢货死了就算了,他身上的财富呢?搜了半天连根毛都没找到!我看就是被那凶手卷走了!”
他死死盯着墙上陈文的照片,眼里哪还有半分小舅子的情分,全是对那丢失的巨额财产的心疼。
“通缉!给我全城通缉!”
戈猜抓起桌上的笔,在陈风的酒吧监控截图上重重圈了个圈。
“翻遍全城也要把他找出来!”
第二天一早,陈风是被脸上的凉意冻醒的。
抬头一看,屋顶破了个洞,雨水正顺着房梁往下滴,在他脸颊上顺着往下流。
他立刻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刚走出厂区到了城边。
就看到远处镇上的电线杆上贴着张纸,上面印着的,正是他的侧脸。
“果然通缉了。”
陈风眼底闪过一丝冷意,转身拐进旁边的小胡同。
路过一家小医院时,他趁着没人注意,顺手抄起门口晾晒的口罩戴上,遮住了大半张脸。
随后,他又掏出手机,一分钟后,手机地图上,“西区南江巷66号”的位置闪着红点。
陈风不想再打车徒增麻烦,刚想找辆车,目光便落在街边停着的一辆摩托车上。
车主家的门没关严,他从空间里摸出两千块软妹币,叠好从门缝塞进去,然后推着摩托车悄无声息地溜了。
引擎轰鸣声划破清晨的宁静,陈风戴着口罩,在车流里灵活穿梭。
一个小时后,南江巷的路牌出现在眼前。
66号是个带小院的平房,铁门上挂着把大锁。
陈风左右看了看,确认没人,纵身一跃翻过墙头。
院子里种满了盆栽,红的紫的小花开得正艳,看着倒有几分温馨。
“你装尼玛呢!”
陈风冷笑一声,软剑出鞘,寒光闪过,那些花草连同花盆一起被劈成了碎片,泥土溅得满地都是。
他随后又走到客厅门口,又是一剑劈断铁锁,抬脚踹开那扇老旧变色的木门。
屋里收拾得挺整洁,桌椅摆得一丝不苟,墙角还放着个粉色的布偶。
怎么看都像个普通女孩的住处,哪有半分“器官贩子”的阴狠?
“人呢?”
陈风皱起眉,冲进旁边的卧室。
衣柜是空的,床头柜上的护肤品也有使用痕迹,就是不见人影。
他不甘心地又搜了一遍,连床底都没放过,最后只能站在空荡荡的屋里,指尖因用力而泛白的捏着剑柄。
难道跑了?
这时,隔壁传来“哗啦哗啦”的搓衣声。
陈风眼神一动,转身翻出院墙,装作路过的样子敲了敲邻居家的门。
开门的是个中年妇女,围裙上沾着泡沫,上下打量着他,眼神里满是警惕。
“您好,”
陈风压着嗓子,尽量让语气听起来温和:
“我是曼妮的远房表哥,从华国来的,想找她办点事,您知道她去哪了吗?”
妇女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要关门:
“不认识。”
“等等。”
大门合上之前,陈风迅速掏出两张百元大钞,递了过去。
妇女的眼睛瞬间亮了,一把抢过钞票塞进围裙口袋,脸上堆起假笑:
“哦,你说曼妮啊……前两天听说是犯了事,在华国那边,被官方抓走了。”
“华国?”
陈风的心猛地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