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身后一人抬手给了这小子一巴掌,“这人骗你的,棒槌一个,滚一边去。”
这人拍了拍手,“郑主任,我们知道是您,等会很多人从这里路过,您也不想被人看到很狼狈的模样吧。”
‘嗯,确实,别说,你这人还怪好嘞,那就找个地方吧。’ 郑义笑了下。
“走吧,这边人少。” 这人摆了下头,几人让开一条路出来。
无知者无畏呀。
郑义下了车,直接推着车跟着这人走进了这个空地。
上面七拐八绕的放着的很多水泥大管子,非常不错的一个天然藏猫腻的地方。
比如……在这里把人腿打断,或者……逼问一下是谁让他们来把人腿打断的。
在路上看不到里面的地方,这也在空地这里很深的地方了。
郑义停了车,活动了一下手腕。
面带笑容的一人就是一巴掌呼了过去。
一连串的巴掌声后,还有想要叫喊的,被郑义一脚就踢掉了大半口的牙,捂着嘴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
郑义看到这边空地上还有铁锹,靠边的地方已经挖好了一个一人深的大坑,估计这些人在这里挖了大半个下午了吧。
“啧啧……劳累问您一句,这是要埋了我吗?”
“呜呜……务实,恁无悔了……” 带头的那个男人捂着嘴,一开口就是跑风的话。
“呵呵……别急,一会你们会说的。”
郑义看着地上的这群人,一人一脚给他们踹到了深坑的边上。
‘你们知道我是谁,可我不知道你们是谁,你们看……我是不是很吃亏,谁来告诉我一声,谁让你们来的。
说对了有奖的哦。’ 郑义一脸诚恳的看着众人。
“呜呜……我们不知道的,就是拿钱办事,我们都是街溜子,是财爷……就是他,他叫我们来的,就给了我们2块钱。” 一个小子刚才老实,一巴掌被拍在地上,立刻老实的捂着头缩在边上。
听到郑义问话,直接就一说了。
“哦?财爷?呵呵……我不问他,我问你们,谁说,谁活,明白?”
郑义说完,一脚把刚才说啥也不知道的人踹了下去。
到了边上拿上铁锹就站在几人的前面。
他们终于知道什么叫踢到了铁板上。
这个叫财爷的也不是什么爷,而是老五手下的一个小弟,出来装逼,身份都是自己给的不是。
他给老五叫五爷,叫的时间长了,自己也想当爷了。
这次是让几个有本事的人来的,老五还给了他100块钱,结果这小子贪钱,拿出来了20块钱,叫来了几个在大街上的该溜子,一人给了2块钱。
要是请那些厉害的,一个人就得20呀。
这个叫财爷的这次后悔了,特娘的,早知道钱不好赚,他就是贴钱也要把那几个厉害的找来了。
可后悔有什么用?
晚了。
郑义问一个一个不知道,都是该溜子,就知道财爷给了他们2块钱,到时候他们按住人,打断腿的活,财爷自己来。
好吧,凡是问到不知道的人,一脚就把他们踢到了挖好的坑里。
自己挖坑埋自己,天理循环报应不爽不是。
“财爷是吧,就剩你了,你说,可以给你走,不说……跟他们一起在坑里去。”
“耶……握朔……事呜咽,呜咽,伊尔散嘶呜的呜,搭咽的咽。”
郑义皱了皱眉头,这人说的啥?
看到郑义皱眉头,这人立刻松开捂着的嘴帮子,在地上写了两个字。
郑义这次看懂了,是‘五爷’。
“这人是谁?”
“五爷是娄半城的人。” 这人飞快的在地上写了几个字。
虽然还有两个字是错字,但是郑义看的出来。
“娄半城?是他找我的麻烦?”
“嗯嗯……”
“呵呵……” 郑义有点气笑了,上次吃饭的时候,他还问过郑义,郑义也说了自己是郑家庄的,还以为这老家伙知道自己的底细呢,没想到,这么蠢。
嘭……郑义一脚给人踹进了坑里。
显然这些人挖坑也不是吓吓自己的。
打断自己腿,再把自己丢下去,让自己自生自灭。
既然他们这么狠了,自己也没啥绝情的。
一挥手,地面上的土就全部收进了空间,郑义还觉得这个坑有点浅,精神力一动,底下的土直接变的松软了起来,变成了沼泽一样的稀泥。
在坑里蹦跶的人慢慢的沉了下去。
立刻哭喊的声音大了起来。
哭……哭也不能弥补他们的罪。
自己要是不会武怎么办?真要他们得逞了,自己的媳妇怎么办?自己家里怎么办?
等到他们陷进去大概没过了胸口,收进空间中的土,直接又放了出来。
没有一会,这个坑被填的一点缝隙都没有,郑义还用周边的干土覆盖了一下这里的痕迹。
然后骑车从小路走了出去,绕到了德胜门,从这里进了城。
郑义在什刹海转了一圈,和这里钓鱼佬聊了几句,什么收获怎么样什么的,还说了钓到了大鱼可以拿到轧钢厂卖了,自己是后勤副主任。
还到了鼓楼熟食店,来了一只烧鸡。
到了家的时候,媳妇已经下了班。
跨院盖房子的人,还在干活,要干到天擦黑。
再有几天,就可以上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