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院的人都传遍了。”
“不搬,您放心吧。” 郑义说完,指了指边上的院子。
“不是吧,你要这个破院子?你小子咋想的,要这里,还不如要街头那个院子呢。”
“您老别闹,那里堆了那么多垃圾,我咋住?”
‘成,我还以为你要搬走了呢,这下我也放心了。’
“就算搬走了,有事没事我也会来看看您的,您老放心哈。”
‘哈哈……老头没看错人,得嘞,我知道了,你回吧。’
‘行,您慢慢遛着。’
郑义搬着车子进了院子。
刚到垂花门,这边又被人拦住了。
一看是很长时间没有交集的闫埠贵。
“闫老师,你这有事?”
“这个,听说你升主任了?”
‘当然,如假包换。’ 郑义掏出本子,晃了晃,打开让他看清楚,自己工作证上的职务。
闫埠贵看清楚,腰也瞬间弯了弯 “这个……郑主任,听说您要换大房子?”
“怎么?闫老师你有介绍?”
‘这我哪有介绍了呀,是这样的,您看我家大儿子也大了,也该说媒结婚了,您这要换了房子,您这间房子不就空出来了吗?您看……’
“我不看,房子依然是我的房子,行了,回见了您内。” 郑义推车就走。
这老小子又想占便宜。
见到郑义走了,闫埠贵手里的小铁铲紧了紧,咣当一下摔在了地上,不过铁铲又从地上一个弹跳,直接朝着边上停着的自行车前轮胎撞了过去。
一声嘭……
里外轮胎全爆了。
看着偌大的自行车前轮轮胎口子……闫埠贵真想给自己的手剁了。
屋里听到动静的老伴也跑了出来,看到丢了魂一样的闫埠贵就朝他身上拍打,顺便跟叫魂一样的叫着闫埠贵的名字。
前院也有人听到动静的出来看看。
热闹,谁不喜欢。
而郑义已经推车到了中院。
刚好碰到秦淮茹挺着肚子端着盆走出来刚到水池这里。
啧……咋会这么巧的?不会是在门口听着前院的音儿等着自己呢吧。
郑义就当没看到,趁着秦淮茹在放盆,快走几步到了小院子门口,开了锁就进了院子,咣当一下关了门。
放下盆就要刻意想打招呼的秦淮茹,看到中院哪还有人?还有关上门的声音,以及晃荡的门环。
秦淮茹拿起衣服在盆里砸了好几下。
直到20分钟后,傻柱拎着饭盒回到大院的时候,秦淮茹的脸色才好看了很多。
可一听还是剩的汤汤水水的,虽然嫌弃,可也不得不接过来,就算是汤水,也是有油腥的汤水。
而郑义躺在床上,精神力已经覆盖了整个东跨院。
开始计算和模拟了起来。
前院做什么,后院做什么。
至于中院,当然是住人了,主打一个闱庭深院,就是一个环境优雅安静。
而大院里面和周边一些聊闲天的妇女嘴里,曾经说了几天的事情又有种旧事重提的感觉。
就是后院老太太是烈属的事情不知道是谁又给传开了。
好在郑义没听到,不然高低也得给他好好宣传一下。
至于谁传出来的,当然是谁受益,谁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