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好拿回去。
到锅里了以后,谁知道这鱼是几斤的?
两斤的鱼肉和10斤的鱼肉味道不一样?
鱼漂一动,郑义一抖鱼竿,哗啦一下,一条扭动的黑影拽了上来。
“好家伙,真是黑鱼。” 闫埠贵很是不可思议的看着郑义。
其实两斤的黑鱼除了鱼头鱼尾巴中间也就一扎的肉能吃,肉少的可怜。
“好什么呀就是太小了,不过拿回家也能让媳妇打个牙祭。
闫老师,时间已经5点多了,我这先走了。”
“哎哎,小郑你慢点。” 闫埠贵嘴巴动了动,很想说你这不钓了能不能把蚯蚓留给我,可郑义走的飞快,几步就到了岸上。
就在阎埠贵发呆的时候,一个身影窜了过来,直接甩钩占了郑义的钓位。
“你……”
“你什么你?谁占了算谁的。”
闫埠贵的嘴角哆嗦了一下,看着站着钓位的人,是他欺负不了的人,转过头来不再看他。
郑义走后,这个钓位连带方圆20米的距离,压根就没有鱼过来。
抢了钓位的人和闫埠贵还有几个来凑钓位的人,那是一个鳑鲏都没有上钩。
“呦,朱大爷,您歇着呢?刚才我钓鱼了,给您条鲤鱼。” 郑义到了门口看到门口靠墙坐着的朱大爷下车到了跟前。
“郑小子,你钓鱼去了?”
“这不没事干嘛?鲤鱼,又小两斤,今天第一次钓,运气好,钓了好多条呢。” 郑义说着从水桶里抓出来了那条鲤鱼。
“嘿……我这也好久没有吃鱼了,就不和你小子客气了。”
“您跟我客气就是见外了不是,我回了,您也回吧,过会儿就6点了。”
“成,回家,晚上吃鱼,还能小喝一杯。”
“还是您逍遥。”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大院。
到了中院,抬头一看,好吧,又是名场面。
傻柱又坐在了他的门口,流着哈喇子看着洗衣服的秦淮茹。
都这个点儿了还不回家做饭,愣是在这洗衣服,这也真是没谁了。
“郑同志回来了,您这是钓鱼了?收获怎么样?” 秦淮茹看到郑义,甩了甩手扭着腰转过身来说道。
“第一次钓鱼,感觉好好,不过就是鱼太小,不够吃。”
郑义回了一句,推车到了院门口,雨水的屋子锁着门,看来是回学校了。
开了小院门推车进去。
没有一会,端着盆拿着刀还有个碗走了出来。
杀鱼对于郑义来说,上辈子都是炉火纯青的境界,更别说这辈子会功夫了。
几下刮了鱼鳞,刨开肚子去掉内脏,几下一条鱼就处理了一个干净。
秦淮茹站在边上欲言又止。
就算说郑义也不会搭理她。
两条草鱼一条鲫鱼还有一条黑鱼,也就来回10分钟。
弄完端着就回了院子。
收拾好的鱼和鱼肠子直接收进了空间丢在了自己那群猫窝的边上。
下一秒,盆里多了一条大草鱼,一条大黑鱼。
草鱼去骨肉打成肉泥,一半做鱼丸,另一半蒸成鱼糕。
黑鱼切片做成水煮鱼,上次没结婚前做过一次,那时候媳妇她就挺爱吃的。
买的烧饼里面都加了牛肉,拿出来了6个。
郑义能吃四个,媳妇吃一个,还有一个明天早上可以拿走带去食堂吃。
6点50媳妇准时到家。
在院子里就闻到了香味,回到家温存了一下,洗漱后就开始吃饭。
到了最后,郑义觉得有点大意了,这妮子又把自己给撑着了。
没好气的给这傻妮子抱上床,又开始慢慢的揉着肚子帮忙消化食物。
贾家不闹腾是因为中午傻柱炖了鸡子还有一点肉带上鸡骨头,全部让贾家拿走了,晚上加水重新炖了一下,虽然味道淡了,可也有鸡汤味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