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爷这怎么回事呀。”郑义看到门口这么多人,在角落这看到了看热闹的朱大爷就凑了上去。
“小郑回来了,这不,闫抠子惹事了,给人家养的花,没两天全死了。”
朱大爷说话,还用嘴努努,让郑义往里看。
垂花门里面有3个年轻人还有个40来岁的中年人,对着一脸憋屈的闫埠贵指着鼻子就是骂。
十盆花,你要是死一盆两盆的那说明花该死,可全死了,这就不是一般问题了。
郑义听了几耳朵算是明白了,中年人是花卉市的一家卖花的,闫埠贵前几天送去了一批花盆,结果没两天全死了。
这不人家就找过来了。
好在没有卖出去,卖出去没两天死了,那可砸招牌。
来找闫埠贵理论,原来没有多少理的,毕竟是一手买卖,可来了一看,闫埠贵家里的花也都大部分枯黄一片。
闫埠贵蹲在门口正伤心呢,这不就来劲了吗?
“嘿嘿……特么活该。
朱大爷,这俩苹果您拿着,我这回家了。”
‘成,大爷不和你小子客气。’
郑义推车说着让让,进了垂花门。
看着郑义这车把上挂了一堆东西,各个是羡慕的很。
尤其是那几只巴掌大爪子都泛着红油光的螃蟹,还有估摸有两斤的鲫鱼。
菜市场有卖这么大东西的吗?
卖不卖先不说,可看着是真馋。
郑义没有搭理任何人,想吃可以自己买去。
进小院的时候,就听到了院子里一声小孩的哭声,“奶奶……我想吃螃蟹,我还想要吃苹果 橘子。”
啧啧……
郑义直接关上了门,随手插上。
“义哥,你回来了。”
“回来了。” 郑义把扑过来的妮子一把搂在了怀里。
“呀……你还买了这么多东西呀?”
‘今天发工资。’
“我今天也发工资了。”
“今天吃鲫鱼汤,蒸螃蟹,拍个黄瓜,再来几个变蛋凉调一下。
家里不是有黄酒吗?切点姜片温一下。”
“好,我来做。” 姜悦蓉说着就从郑义的怀里出来了。
车把上的菜拿进厨房,郑义把水果拿进屋里。
姜悦蓉端着盆手里拿着刀就出了小院,郑义也跟在后面。
不跟着郑义怕媳妇吃亏。
果然,媳妇刚放下盆,秦淮茹就从贾家扭着腰出来了。
媳妇麻利的收拾鲫鱼,郑义拿着小刷子,给螃蟹来回刷刷。
秦淮茹看了看,咽了咽口水 “郑兄弟下班了,秦姐……。”
“打住,贾家媳妇,咱们没有这么熟,你可以叫我郑同志,也可以叫我郑科长,郑兄弟从哪论的?你男人还没死呢,咱们在论也论不到称姐的辈分上。” 郑义瞟了她一眼,手上没停。
姜悦蓉也是瞄了她一眼,手里的刀也没停,刷刷的刮着鱼鳞。
“额……” 秦淮茹语塞。
其他妇女也是有点乐。
看吧,让你这个不要脸的天天见了人都是秦姐秦姐的,恶不恶心。
“郑……郑同志,你看你这么多螃蟹,能不能借我们家一只,等东旭发了工资买了到时候还给你。”
“发工资?今天就发了呀?你不知道?”
‘这……郑同志,你能不能可怜可怜我们,我们棒梗还小,要不给我几条螃蟹腿也行。’
“抱歉,我这人从来不可怜人,有这么一句话,救急不救穷。”
秦淮茹还想说什么,一群人从穿堂走了进来。
是上班的人回来了。
其实刚才就回来了,只是在门口被闫埠贵家的事情给耽搁了。
还是易中海给出面摆平了这件事,一盆花原本是5块钱,退了钱不说,一盆还赔了2块钱,人家才愿意这件事情放过闫埠贵。
要不然那几人还在院里闹呢,大院里有人以次充好糊弄人,让其他院里的人知道,今年文明四合院也就别要了。
郑义的手快,姜悦蓉的手也不慢。
鱼杀的很干净,螃蟹刷的也很干净。
两人端着盆就回了小院。
秦淮茹是迎着贾东旭就过去了,低声说了很多。
贾东旭想了想,看了看郑义的院门转身去了易中海家里。
院里的人都走了,各回各家。
秦淮茹也悻悻然的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