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日,刚定了关系的郑义还想约姜悦蓉呢。
不过姜悦蓉昨天说了,今天她要回家一趟。
郑义知道她要回家干什么。
家里要给她介绍一个父辈关系家的孩子,姜悦蓉是回去拒绝的。
介绍的再好,也得有自己选的好。
女人有些时候就是这么现实,只相信自己 。
姜家,在京城虽然不是顶级,但也是上面那一撮里面的,这点郑义倒是不知道,关键是郑义没问,姜悦蓉又没有说,主要是两人昨天晚上才刚确定关系。
一些殊荣姜家还是有的,毕竟祖辈父辈那也是从尸山血海里摸爬滚打走出来的。
要不是一些事情,姜悦蓉有可能不会在百货大楼上班,就是上学,也是姜悦蓉不想听从家里安排自己做的决定。
这对于姜家来说,都是一些小问题,无伤大雅,对外还能说自己家的女儿非常的独立和有主见,又能吃苦耐劳不依靠家里,这完全就是新时代女人的代表。
可说到婚姻大事,尤其是一下大家里面的,那真不是你说自己决定就自己决定的。
姜家老爷子好歹是个少将,在京城那些大家前面起码排三等,有的是人联络感情,不单单是曾经的下属,还有曾经的领导,亦或者是同级的兄弟。
不管是谁,都无法推开。
至于等级,一等当然是开国,二等是中,三等是少。
不管在哪,都是有论资排辈不是。
姜家现在主要就是一个低调。
就是家里从政的也一样。
家里人就姜悦蓉的父亲留在了京城,其他家里人都让老头赶到了基层,一句话,那就是磨练,还得是从基层一步一个脚印的走上来。
这样就是以后没有了老爷子,有些人想要动他们,也得考虑一下后果。
正义就没啥事了。
还想着和家里人说一声看对眼一位姑娘的事情。
想了想,还是等真正确定了以后再说吧。
按照往年的经验,这个时候该下雪了,可依然没有下。
这一个冬天要是不下雪,就不用想了,今年肯定是大旱。
一早起来的郑义,给鸡喂了一遍,推上车子就出了大院。
街道这边有个木器厂,到了大门口这里,郑义让了一根烟给看门的老大爷说明了一下情况。
“大爷,我就买几块木板。”
“我这不知道有没有,你进去,今天有值班的师傅,你问一下,要是有师傅说不要的,你可以让师傅开个条子到财务室交钱。”
“好嘞,谢谢大爷了。”
大爷手夹着烟,晃了晃手让郑义进门。
这么冷的天,谁愿意站在风口跟你吹牛皮?
“师傅您好,您抽烟。” 郑义到了厂里,这边有个开了门的车间,一位看着像师傅的人,带着几个徒弟在开板子,郑义掏了烟就迎了上去。
“小同志 你是?”
“师傅,我这边想找几块咱们厂不要的木板回家修补点东西,门卫大爷让我进来找您的。”
“找不要的木板?这可难……也不是不行。” 老师傅刚想说不行,郑义直接隐晦的朝着师傅兜里塞了一盒大前门,这可是乙级顶级烟。
拿了烟的师傅,话头直接就变了。
“咳咳……跟我来吧,不能多挑。” 师傅指了指车间一角。
“唉,谢谢师傅了,都听师傅您的。” 郑义颠颠的跟了过去。
这边就是切板子的时候切下来的一些废料。
说是废料,修整一下也是可以用的,做个长凳子什么的,再不行,也能拼个小凳子,拿出去也能卖三四毛钱的。
郑义挑选了一下,那些厚木板没有要,就挑了一些一指厚的板子,上面还有很多虫眼。
这显然就是废料中的废料了。
木头被虫啃了,就得把啃了的切下来。
这些板子他们没有用,郑义有用。
大小板子挑了十几块,在老师傅眼里,这些都是那种废板的板子,也不知道这小子要来干嘛?
这些废板子通常都是卖给街道,街道拉走再分给贫困的烈属和贫困老人家里取烧火暖用。
一车板子也值不了几个钱。
再不值钱的板子也是国家的财产,就算是街道办来,也得签了条子拿了钱才能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