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罪,也错的离谱。
她在崔昀野的眼里,怎么比得过自己的亲人呢?
是这些无关紧要的宠溺,让她昏了头。
她被无尽的黑暗情绪包围,似是一点都想不起甜蜜是什么滋味了。
崔昀野出来后,只将里衣松垮的搭在肩上,驻足望向那边如失了魂的人,冷哼一声,便往榻间去。
不一会儿,舒云来到沈瑜面前,请她去里间沐浴。
沈瑜蹙紧了眉头,愈发难过的掉下两滴泪。
舒云只觉榻间看不见的威压快要将她摧毁了,复又低声劝她,床头吵架床尾和,不要跟大爷对着干。
沈瑜听着对着干的话,猛的瑟缩了一下。
如梦初醒般,想起现在陈羽涅和周苏御的处境,她不能置气,她得顺着讨好崔昀野。
她马上起身,四肢僵硬的去往里间。
不敢磨蹭很久,只在浴桶里泡了一刻钟,就用手拢着里衣领口走了出来。
转身进了榻间,一眼便见崔昀野躺在榻上闭目养神。
她走到床边,从床脚爬上去,想继续爬到里侧,就听一声困倦的声音:“阿奴,今日事儿,你自个儿弄”
沈瑜动作僵住,片刻后,抿嘴掉落大颗眼泪。
崔昀野半睁着眼,狭长而深邃的眼眸与她对望,眸中似有情,又似无情。
她委屈的抿嘴,细声呜咽哼唧,但手下还是不敢耽搁的脱下里衣。
因着知道要发生什么,所有她没有穿小衣,很快便将自己脱了个干净。
长发别在耳后,如海藻般的凌乱长发垂到腰臀上。
刚沐浴过的身子白里透着粉红,眼睛也是湿漉漉的红。
崔昀野同样没有穿亵裤,被她轻易拽下长裤。
他一直安静的看着她,情欲和爱欲藏在深邃的眼眸中。
床帐无风而可是律动。
沈瑜本就是哭着的,可后来,她哭都哭不出来了。
崔昀野说让她自己弄,就半分力也不给她。
她咬着一绺发丝,仰头难耐的缓过情事的余韵。
若是要她自个儿得趣还好,可她是伺候人的,她得让男人得趣。
过了许久,她才算是完成了一次命令。
她像要晕过去一般,娇弱的伏倒在崔昀野汗湿的胸膛上。
崔昀野也在喘息,抬手怜惜似的一下一下抚着她的背。
沈瑜稍微缓过劲儿后,带着哭腔在他耳边说道:“对不起,求昀哥哥原谅我,我再也不敢了,也不会有下一次了…”
崔昀野沉默,满目情欲,他推了身上人,自己起身继续此间事。
床帐荡开激烈的弧度。
沈瑜闭上眼睛,身子和心是不同感受的。
一个在天堂,一个在地狱。
身子的感受让她很想像往常一样撒娇,觉得自己要什么,昀哥哥都会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