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华公主那张脸,曾经如梦魇般折磨着沈瑜。此刻却仿若真的只是个被窃玉偷香的柔弱寡嫂。
她又震惊的想到,昭华公主刚刚还在祠堂,情深意重的祭奠自己的亡夫。现在就在他们的房里和小叔子…
她觉得,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沈瑜小脸通红的看着这场活春宫,待昭华公主的最后一丝衣物被扯掉。
门外传来敲门声,宫女语气郑重道:“公主殿下,该启程回宫了!”
沈瑜都替他们着急。
然而杜仲景却是衣冠齐楚,掐着昭华公主的脖子,在她耳边说道:“嫂嫂要现在回宫的话,二郎只能将门打开了!”
“不要!”
昭华公主仿佛怕极了,颤抖着身子,哀求的望着他。
“那嫂嫂知道该怎么说么?”
昭华公主朝门外说道:“本宫还有点儿头晕,晚点儿再走!”
宫女口吻严厉道:“公主殿下!再晚就来不及了,再一个时辰,宫禁都下钥了”
杜仲景似是不耐,随意揉搓几下便掀开衣袍行了事。
昭华公主似羞似怒,咬牙喝斥道:“你是公主,还本宫是公主?滚一边去!”
那宫女在门外站立了片刻,终是无奈的走开了。
沈瑜继续小脸通红的看着这场活春宫,看着看着,她逐渐目瞪口呆。
房里是有一张大床的,可是那两人不去。
这里的桌椅案几墙壁,每一处都能行事。
昭华公主未着寸缕的被杜仲景折成各种屈辱的姿势摆弄。她的哭声时而凄惨,时而高昂。
然摆弄她的人毫不怜惜,甚至恶狠狠的说道:“听闻黎国太子凌虐成性,房中术更是技艺精湛。嫂嫂去到黎国,也要经历这一遭的,二郎只是让嫂嫂提前适应罢了!嫂嫂且凝神忍着点!”
昭华公主潮红着脸,怒道:“二郎也幸灾乐祸么?如今母后被幽禁,便是送嫁都不能。你今日是尽兴了,明日便继续做你的十大营统领,让我一个人在黎国无依无靠…”
“嫂嫂莫哭!二郎给你送嫁,万不会让那黎国使臣轻视了嫂嫂去!”
昭华公主似是得了安心,不再抱怨。
可这时,门外又传来宫女的敲门声:“公主!宫禁时刻已经快到了,真的要来不及了!”
杜仲景突然在昭华公主耳边恶狠狠的道:“嫂嫂刚得了自个儿想要的,这会子就要抛弃二郎了?”
昭华公主眼睛被逼的通红,朝门外恨声道:“去告诉宫里,本宫今日在杜府歇下了,明日一早便回宫!”
她脾性不好,此番语气更是凌厉,那宫女不敢违背,马上离去了。
他们还不完事儿,可是苦了沈瑜,腿都蹲麻了。
她算是看明白了,昭华公主是故意勾搭杜仲景的。因为杜仲景拥有的权柄,让即使母后即将被废的她,也有了点倚仗。
只是,昭华公主明知道她还在房里,怎么就和杜仲景苟且起来了?
这让她等会儿怎么面对他们?
看够了,沈瑜就悄摸摸的去到恭桶上坐着,一手撑着脸,郁闷的想着,他们为啥不去床上呢?
想着想着,她双手捂住了脸。
她想起崔昀野骗她喝渡春风的那晚。他很是激狂,起先也是各种姿势轮番来,后来她没力气了,他就一直屈居人下。所以,她总能看到他行事时的表情,漂亮的人,干什么都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