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善明远说玄宗柳长老要收善语柔为干女儿,善僖的眉头瞬间蹙起。
“哪个柳长老瞎了眼?”善僖毫不留情面的问道。
话音一落,善语柔的脸色瞬间煞白,她看向善僖的眼神,犹如淬了毒的利箭,满是怨恨与仇视,仿佛善僖是她的不共戴天之仇人:“你个贱人,你此言何意?”
收她做干女儿就是瞎了眼了?
她还说七王爷瞎了眼呢,居然看上了善僖这么个废物!
还送她那么多聘礼!
一想到那堆积如山、价值连城的聘礼全都归善僖所有,善语柔的眼睛里仿佛燃烧着熊熊怒火,死死地盯着善僖,那目光好似恨不得将善僖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自然是字面意思。”善僖语气淡淡,看向善语柔的眼神满是嘲讽与蔑视,犹如高高在上的王者俯视着蝼蚁。
被善僖用这般眼神看着,善语柔如坐针毡,浑身不自在,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身上爬。
她简直恨不得冲上去,用手指狠狠戳瞎善僖的眼睛,以泄心头之恨。
“就算我输了又怎样,那也比你这个废物强千倍万倍!”善语柔恶狠狠地瞪着善僖,咬牙切齿地说道,那模样仿佛要将善僖生吞活剥。
话音刚落,善明远心中暗叫不好,连忙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善语柔的嘴,生怕她又口出狂言,说出什么不可挽回的胡话,再次自取其辱。
善语柔早早离开,并不知晓后续发生的事情,可善明远却从头到尾看得清清楚楚,他亲眼目睹了善僖是如何凭借自身实力取胜的。
真要比较起来,善语柔恐怕连善僖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爹,我和语柔向您道歉。”善明远说着,毕恭毕敬地朝着善老太爷弯下了腰,语气诚恳,“之前是我们鬼迷心窍做错了事,我们现在知道后悔了,还请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们这一回。”
“爹,明远可是您的亲女婿啊。”善柔也在一旁急忙帮衬着说道,试图用亲情来打动善老太爷。
善僖却是冷笑一声,嘲讽道:“你们不是知错了,后悔了,你们是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走,所以才来逼不得已的来找我们。”
“如果你们赢了,你们还会回来吗?不,你们会趾高气扬地离开善家,自立门户。”
“别把自己说得那么高大上,你们不配!”
善僖这番话,可谓是将嘲讽拉满了,同时,也表露出了她的态度。
善老太爷坐在主位上,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沉默良久,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威严:“善家一向以诚信立本,你们却做出这般之事,险些让整个家族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就算我愿意原谅你们,善家的列祖列宗,善家的长辈们也不会原谅!”
善明远低着头,额头满是冷汗,大气都不敢出,只能连连应道:“爹,是我们错了,我们鬼迷心窍,被利益冲昏了头脑,还望爹能给我们一个重新改过自新的机会。”
善柔也急忙上前,拉着善老太爷的衣袖,哭哭啼啼地说道:“爹,您就原谅我们这一次吧,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一想到那吃糠咽菜的苦日子,善柔的心里就充满了恐惧和抗拒。
那种粗粝的糠米在喉咙里吞咽的难受感觉,那寡淡无味、难以下咽的饭菜,她只要一想起来,就觉得浑身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