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拉菲娜和西里斯躲在柱子后面,眼睁睁看着克劳奇冲向斯内普的背影。然而,预期中的亲吻并没有发生,克劳奇反而伸出手,疯狂地拔起斯内普的黑发,嘴里念念有词。
“这就是他所谓的喜欢?” 塞拉菲娜目瞪口呆,“这分明是解剖欲!”
西里斯强忍着笑,将她拉入怀中:“好了,至少他不会再盯着你了。”
塞拉菲娜却猛地推开他,气鼓鼓地说:“你前有特蕾莎,后有科恩,我却要和疯子打交道!布莱克,你最好处理好这些烂摊子!”
她说完便转身离去,金发在月光下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西里斯望着她的背影,忽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摸出活点地图,指尖在莉拉·科恩的名字上停留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雪山的寒风如刀割般刮过塞拉菲娜的脸颊,她骑着扫帚在云层中穿梭,心中满是对西里斯的气恼。
“要是他处理不好科恩的事,我就用天罚之雷劈了他的扫帚。” 她喃喃自语,指尖抚摸着怀中的古籍。
《古代气象魔法》的羊皮纸在膝头猎猎作响,在雪光中忽明忽暗。塞拉菲娜深吸一口气,月桂香混着雪粒的冷冽,魔杖尖点出“盔甲护身”的瞬间,第一道雷电已劈碎右侧冰柱。
“见鬼!” 她猛地向右急转,扫帚尾枝擦过山壁,激起的雪雾中隐约可见艾尔维拉符文的残片。
三只雷鸟在云端盘旋,瞳孔泛着腐败的灰绿,闪电弹幕如蛛网般笼罩下来。她贴着山壁蛇形飞行,金纹在石面烙出临时锚点,每道划痕都在吸收雷电能量,转化为护盾的微光。
“弱点是冰冻咒…” 她咬碎口中的提神糖,舌尖的苦意混着静电的腥甜。
魔杖尖凝聚的冰晶尚未成型,最左侧的雷鸟已俯冲而下,利爪带起的风压掀飞她的兜帽。金纹本能地窜向指尖,在千钧一发之际织出冰墙,将雷电反弹成漫天星屑。
“留着魔力对付巨像。” 她对自己低语,银蛇般的扫帚擦过雷鸟尾羽,在雪地上拖出百米长的光痕。
雪山之巅的石柱在月光下泛着幽蓝,中央的艾尔维拉符文如心脏般跳动,每道刻痕都渗出冰蓝色的能量流。
“气象咒!” 魔杖划出复杂的弧线,塞拉菲娜的金纹与天空的雷云产生共鸣。
第一道雷电劈中石柱的瞬间,暴雨倾盆而下,混合着冰粒砸在护目镜上。她咒骂一声,却看见雷电伤害在雨幕中提升了半透明的 50% 增幅条,古籍里的记载是真的。
石柱轰然震动,冰封的核心裂开蛛网状的缝隙。塞拉菲娜的笑容尚未绽放,地面突然裂开冰刺,蓝光如鬼火般蔓延。
她腾空跃起的刹那,听见冰层下传来远古的轰鸣,巨像的轮廓从雪山腹地缓缓升起,胸腔嵌着的凛冬核心泛着邪恶的幽光。
巨像的第一击带着山崩地裂的威势,冰刺群如潮水般涌来。塞拉菲娜甩出“火焰熊熊”,赤红的咒文击中核心的瞬间,巨像的动作骤然凝滞。她趁机贴近石柱,暴风雪在身后形成十米高的雪墙,冰晶割破她的脸颊,却在金纹触及的瞬间化作星尘。
二阶段的暴风雪比预想中更狂暴,塞拉菲娜蜷缩在石柱阴影里,听着巨像的脚步声震落千年积雪。她的魔杖尖亮起微光,在掌心画出艾尔维拉符文的逆阵, 这是古籍里记载的破局之法。
“天罚之雷!” 当雷电与寒冰在掌心同源的刹那,塞拉菲娜看见巨像核心的裂痕中透出金光。最后的咒文撕裂暴风雪,核心炸成万千碎片的瞬间,她听见远古的女声在灵魂深处响起。
雪雾散尽时,塞拉菲娜瘫坐在废墟上,手中的寒冰核心泛着纯净的蓝光。三只雷鸟首领从天而降,俯首啄去她掌心的金纹,锈蚀的羽翎重新焕发出苍穹般的靛蓝。当苍穹之翼的坐骑皮肤融入扫帚时,她忽然笑出声,指尖的雷电余韵噼啪作响。
“下次再敢招惹其他女孩,” 她对着虚空低语,金纹在腕间织出荆棘锁链,“就让你尝尝这招的滋味。”
在返回的途中,塞拉菲娜用寒冰核心净化了雷鸟首领,获得了坐骑皮肤 “苍穹之翼”。
进入雪山密室,艾尔维拉的记忆幻象浮现,那位古老的女巫坦言自己自愿被封印,只为等待破局者的到来。
“当雷电与寒冰同源,梅林和妖精王的棋局将迎来破局者。” 幻象消散前,艾尔维拉的目光落在塞拉菲娜的金纹上,“孩子,你就是那个破局者。”
夜幕降临,霍格沃茨的塔楼在远处闪烁着微光。塞拉菲娜骑上扫帚,苍穹之翼在月光下泛着幽蓝的光芒。
“等着吧,布莱克。” 她轻声说,金纹在夜空中划出一道璀璨的轨迹,“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独一无二。”
霍格沃茨的雪粒子打在城堡彩窗上沙沙作响,塞拉菲娜跨坐在扫帚上,苍蓝的“苍穹之翼”尾羽在月光下泛着冰晶光泽。
她攥着寒冰核心的手仍有些发抖,暴风雪刮过脸颊的刺痛混着方才战斗的心悸,却在想起西里斯那句“邪恶小猫”时,唇角不受控地扬起。
“下次再敢招惹烂桃花,就用天罚之雷劈你的扫帚尾翼。” 她对着虚空低语,金纹在靴底烙出细小的雷电图腾。
雪山密室里艾尔维拉的预言如冰棱悬在心头,“棋局”二字与邓布利多镜片后的蓝光重叠,让她莫名烦躁。
斯莱特林地窖的走廊飘来月桂香,塞拉菲娜刚转过拐角,就看见雷古勒斯·布莱克倚在雕花石柱旁,银蛇怀表链在指尖绷成直线。
少年的黑发被雪水沾湿,苍白的脸颊泛着病态的潮红,灰蓝色瞳孔在看见她肩头的雷鸟羽毛时骤然收缩。
“安布罗休斯,” 他的声音带着刻意的冷硬,却在她踉跄时伸手扶住她的腰,“级长巡逻记录显示你昨夜未归。”
金纹在相触处泛起微光,塞拉菲娜挑眉:“布莱克少爷在查寝?” 她故意将雷鸟羽毛别在他衣襟,“还是说…在等我?”
雷古勒斯的耳尖瞬间烧红,像被魔杖尖点着的枫叶。他猛地缩回手,怀表盖 “咔嗒” 合上:“别自作多情。”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小巴蒂·克劳奇的尖笑,浅金色头发上沾着斯内普的黑发,蜜糖棕瞳孔里跳动着狂热的光。
“西弗勒斯!” 克劳奇挥舞着沾血的镊子,“你的头发里有月长石粉的结晶!让我研究下毛囊结构…”
斯内普的黑袍在走廊尽头闪过,像道愤怒的黑影。塞拉菲娜看着克劳奇跌跌撞撞地追逐,忽然想起昨夜在有求必应屋,西里斯搂着她腰际时,指尖划过她后颈日光兰刺青的触感。
“塞拉菲娜!”
西里斯的呼喊从走廊尽头传来,少年的黑色卷发沾着雪花,灰眸里映着她的倒影,他伸手拽住她的手腕。
“听说你在雪山驯服了雷鸟?” 他挑眉,故意忽略雷古勒斯骤然绷紧的肩膀,“要不要现在演示下‘天罚之雷’?我保证不躲。”
塞拉菲娜瞪他一眼,却在触到他掌心的老茧时,心底的怨气消了大半。那些与打人柳搏斗留下的痕迹,比任何甜言蜜语都更真实。
“先处理你的烂桃花。” 她低语,金纹在他袖口织出细小的荆棘,“先解释特蕾莎·贝利茨,别用‘普通朋友’搪塞我。”
西里斯抬手想去碰她的肩,却在中途收回,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袖口的狼首烙印:“沃尔布加去年强行组的局,” 他的声音放软,带着罕见的疲惫,“纯血联姻的老把戏,我连她最喜欢的香水味都记不住。”
塞拉菲娜挑眉,金纹在他喉结处凝成细链:“所以任由她在走廊尖叫‘狐狸精’?任由科恩在袖口藏你的头发?” 她顿住,“还是说,你享受被崇拜的感觉?”
“我没有!” 西里斯的声音骤然拔高,“科恩的香囊是去年万圣节误收的,我连她全名都记不全,”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急切,耳尖微微发烫,“你知道的,我讨厌纯血那套繁文缛节。”
塞拉菲娜的指甲掐进掌心,金纹却在他慌乱的眼神中软成月光。她想起昨夜在走廊,看见莉拉对着西里斯发呆的模样,想起特蕾莎摔碎的孔雀蓝香水瓶,忽然觉得疲惫。
“你总是这样,” 她低语,“用玩世不恭当盾牌,却任由别人受伤。”
西里斯的喉结滚动,他忽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腕:“我只是…” 他顿住,灰眸里翻涌着复杂的光,“害怕面对母亲的控制,也害怕你觉得我和那些纯血蠢货一样。”
塞拉菲娜的心跳漏了一拍,却在这时,余光瞥见女厕所方向新刻的 “Sb” 涂鸦。那些字母被刻得很深,边缘还沾着未干的紫药水,显然是昨夜的杰作。“看看你的杰作。” 她甩开他的手,金纹扫过涂鸦,“整个城堡都在为你的风流韵事狂欢,而我…”
“我会处理。” 西里斯的声音突然坚定,他掏出魔杖,银蓝的火焰掠过墙面,“明天起,不会再有任何关于我的涂鸦。” 他顿住,指尖轻轻拂过她发间的金纹,“至于科恩…我会亲自向她道歉,澄清一切。”
塞拉菲娜抬头,撞上他眼底的认真。她忽然想起艾尔维拉的预言,想起西里斯为她挡住桃金娘时的背影,心底的怨气渐渐化作酸涩。
“最好说到做到,布莱克。” 她轻声说,金纹在他胸口织出一朵月桂花,“否则下次我会用雷鸟尾羽给你编花环,挂在格兰芬多塔楼示众。”
西里斯轻笑,指尖勾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荣幸之至,我的 Seraph。不过在此之前,” 他的声音低下来,鼻尖几乎触到她的,“让我证明,你才是我唯一的‘麻烦’。”
烛火在此时骤然明亮,金纹与他的体温交织,在墙面投出交叠的影子。塞拉菲娜听见自己的心跳,混着远处钟楼的钟声,忽然觉得这个雪夜不再那么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