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智造研发中心的玻璃幕墙外，晨光刚漫过科创园的屋顶，陈默就抱着笔记本电脑冲进了特办组小楼。他眼底挂着浓重的黑眼圈，工装服上还沾着咖啡渍，一见到林砚和苏清媛，就把屏幕怼到两人面前：“跌了！又跌了！一晚上跌了18%，市值蒸发了三个亿！”
屏幕上的股市K线图呈断崖式下跌，弹幕里满是“灵汐充电器存在安全隐患”“特办组终止合作”的负面评论。苏清媛皱眉拿过电脑，指尖飞快滑动鼠标：“这些谣言是昨晚十点集中爆发的，来源都是几个匿名账号，明显是有人故意散布。”
林砚凑过来看了眼交易数据，目光停在“大宗交易席位”一栏：“有人在暗中做空，而且是通过离岸账户分仓操作，手法很隐蔽。”他想起星瀚案后瀚海资本的异动，“会不会和瀚海有关？”
“我查过，瀚海现在自顾不暇，没精力搞这个。”苏清媛调出后台数据，“但查到一个关键人物——沈明哲，前瀚海资本高管，去年因星瀚案离职，现在成立了一家私募公司，最近一直在吸纳东方智造的流通股。”
陈默猛地拍了下大腿：“是他！上周他还找过我，说要以三倍溢价收购我手里的股份，我没同意，他当时就放话‘别给脸不要脸’！”
林砚指尖在桌面上敲了敲，思路逐渐清晰：“沈明哲的目标不是单纯做空赚钱，是想通过压低股价，逼迫你质押股份，最后夺取东方智造的控制权——他真正想要的，是灵汐充电器的核心技术。”
“那怎么办？”陈默急得直搓手，“现在银行催着还贷款，股东也在闹着要减持，再跌下去，公司就要被平仓了！”
“别慌，先稳住局面。”苏清媛立刻拿出手机，“我联系省厅的金融监管部门，让他们先监控东方智造的交易异常，冻结那些散布谣言的匿名账号。林砚，你帮陈默整理灵汐充电器的测试数据和特办组的合作协议，我们需要公开辟谣，稳定市场信心。”
林砚点头，接过陈默递来的技术档案，指尖划过“灵汐分子稳定性测试报告”时，忽然顿住：“沈明哲既然敢做空，肯定会有后手，比如伪造安全事故，或者破坏生产。陈默，工厂那边的安保怎么样？”
“只有几个保安……”陈默的声音低了下去。
“我联系武协。”林砚立刻拨通赵老的电话，“赵叔，东方智造的工厂需要人守着，可能有人会来搞破坏。”
半小时后，赵老带着十几个武师赶到东方智造的生产基地。他们穿着黑色练功服，腰间挂着便携灵汐充电器，分成三组巡逻：一组守在原材料仓库，一组盯着生产线，一组在厂区外围警戒。孙老握着腰间的拳套，对陈默说：“放心，有我们在，谁也别想动你的设备。”
与此同时，苏清媛带着特办组的外勤队员，找到了沈明哲私募公司的办公地点——一间位于市中心写字楼顶层的豪华办公室。推开门，沈明哲正坐在真皮沙发上，手里把玩着一支钢笔，对面的投影仪上，正播放着东方智造的股价走势图。
“苏联络员，稀客啊。”沈明哲抬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是来劝我停止做空的？可惜，晚了，现在东方智造的股东们已经在找我谈转让股份了。”
苏清媛拿出执法记录仪，放在桌上：“沈明哲，你涉嫌编造并传播证券虚假信息、操纵证券市场，现在请你配合调查。”
“配合调查？”沈明哲嗤笑一声，拿起桌上的一份文件，“我手里有东方智造的财务漏洞报告，还有灵汐充电器的‘不合格检测报告’，这些要是公开，股价还能再跌20%。你们特办组要是识相，就别管这事，不然，我让东方智造彻底破产。”
苏清媛的眼神冷了下来：“你所谓的‘不合格检测报告’，是伪造的吧？我们已经查过，出具报告的机构根本不存在，而且灵汐充电器的所有测试数据，都有省厅实验室的备案。”
沈明哲的脸色变了变，却还是硬撑着：“就算报告是假的，股价已经跌了，你们能救回来？我手里有30%的流通股，只要我继续抛售，东方智造照样完。”
就在这时，苏清媛的手机响了，是林砚打来的：“清媛，我们这边准备好了，你那边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