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永年的神情肃穆,赵毅也正色起来。
离开医房,他着急问道,“大哥觉得云大夫被蛇咬有古怪?”
谢永年点头,交代他,“去问问印露二人昨天下午和今天早晨都做了什么。”
“我这就去。”
赵毅扔下句话,跑着离开。
自从对印露起疑后,谢永年就在二人身边放了暗卫,监视她们的一举一动。
昨天印露就想来军营,谢永年没同意,转天云欣就受了伤,那她接下来还要做什么呢?
赵毅去的快,回来的也快。
“昨天印露从军营离开,她先是去了街市,转悠一圈买了米糕,回去后到现在并未出门。”
听着毫无嫌疑。
可赵毅在心里已经认定印露就是罪魁祸首。
他一脸愤恨,“我这就去找卖米糕的,直接拿下。”
“不急,别打草惊蛇。”
“那咱怎么办?”
“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印露的出现,若是真实身份和自己猜测不差,那她可有大用处。
谢永年眼中闪过暗芒。
“懂了,那我现在就安排人多留意卖米糕的。”
谢永年点头默认。
赵毅离开。
虽然不能直接抓卖米糕的人回来,但是查一查还是可以的。
另一边,小知从外回来。
“主子,信传出去了。”
“太好了,就等着本小主大显身手吧!”
印露又问,“你打听到什么没有?”
说起这个小知就很失望,“没有,那些士兵嘴严的很,只要一提谢永年的名字,他们各个守口如瓶,更别说深入了解,所以奴什么都没探听到。”
印露有些挫败,不过很快她又打起精神。
“没关系,等我进了军营,日日夜夜和他相处,不怕和他发生不了关系。”
小知心里苦,“主子为什么非要去军营呢?”
从跟着小姐来到西疆后,她心里就没甜过,每日都提心吊胆。
来西疆已经不够她耍的,竟然还要去军营,不止是羊入虎口,而且还是羊把自己洗涮干净走进虎口。
印露嫌弃的睨她一眼,“傻小知,我当然是为了谢永年啊,本小主要先让他爱上我,再得到他的身体,天天见不到面还谈什么感情?”
她来西疆已有几日,可和谢永年的关系并未有任何发现,她当然不甘心。
小知产生退意,她小声开口,“可奴觉得他不是会轻易被美色迷惑的人。”
小主美是美,可谢永年应该见过各色各样的美人,更何况那天在军营外,主子受到的委屈她也是知晓的。
若是一个男人对女人有意,应该会想和她在一起,而不是轰人。
印露矫揉地抚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你不懂,男人只要开了戒,没几个能忍的住的,谢永年到底也只是个男人,我不信他没有想法。”
“昭国女子各个瘦骨嶙峋,摸着都嫌硌的慌,我有自信留下他。”
印露除了对自己的脸有自信,对身材更甚。
只要谢永年尝过,她不信还能放的下。
小知看着一脸畅想的女子,她心里止不住叹气。
她有预感,小主不会心想事成。
又是晚上,李归宜睡前把门关紧,还上了闩。
她睡得迷糊间,窗户被人打开。
谢永年跳进来,熟门熟路摸到床上。
李归宜又感觉到了熟悉的桎梏感,她挣了挣,无奈的睁开眼。
质问的话堵在口中,最终只化作一声叹息。
服了,真服了。
谢永年自然听到,他把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安心闭上眼睛。
若是今日他不来,相信她肯定会再次和自己拉开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