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为对手都已经死了,也一心惦记着癸玺的赵秉文,很快就寻了个时机,在藏海面前摘下了自己一直戴着的面具。
表明了自己恩人的身份。
藏海虽早就知道他的身份,但在他摘而就是感激。
孤儿在赵秉文询问他是否知道庄芦隐手里是否有铜鱼的时候。
藏海犹豫为难了一番后,才点头:“是,他是曾提起过,东西下官也曾有幸见过一眼,只是其他的,便没有细说过,后来他犯下谋逆大罪,就更没机会了。”
“你不知道东西在哪儿?”赵秉文是不相信的,主要是藏海这进京大半年的时间,实在是个能折腾的人。
他是不会相信,导致他蒯家灭门的东西,他一点都不关心呢。
藏海点头:“是,下官之后就再没见过。或许还在侯府里,下挂记得,庄芦隐曾说过,他是有个密室的,东西或许还在那里。”
赵秉文对藏海的话虽有点怀疑,不过想了想,也是很有道理,庄芦隐那个人他自认为比藏海要了解许多。
那是多疑的紧,在没有百分百确认藏海忠心之前,确实不会所有的事全盘托出,说一半露一半,符合他的性格。之后发生的事,更是谁也没能预料到的。
藏海虽去过一次诏狱,但就他的知道的消息,两人在狱中闹得不愉快极了。
之后一直到庄芦隐谋逆,两人都再没有见过。
东西他不知道在哪儿?确实很能说得过去。
便打算派人到府里去查探一番,找到最好,若是找不到的话。
赵秉文看向藏海的眼神带了些深意,便再没有多说什么?很快就起身离开。
前脚赵秉文走了。
后脚藏海就通过自己房间的密道,去了刘宅。
这个通往刘陵家里的密道,他谁也没告诉,就连师父高明也不知道。
“穗宜。”
“怎么这个时间来了?是有什么要紧事吗?”刘陵了解藏海,知道因高明再加上宅子里有不少钉子的缘故,没有紧急的事,他是很少通过密道而来。
更不用说现在是白日里。
两家距离的也不远,便是走路,也不过是一盏茶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