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雪长老和花长老的话,宫鸿羽的脸色彻底变得惨白。
“不妥!”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忽然响起。
定眼一看,竟然是月长老。
却见月长老还在为宫鸿羽鸣不平:“…执刃便是有错,却也罪不至此,况且茗雾姬在宫门的数年确实没有做损害宫门利益的事情,甚至还教导抚养子羽,便是没有功劳,却也有苦劳。以这个为由,就要废了执刃,简直是儿戏。”
“我月宫坚决反对。”月长老的声音越发大了。
这都还没找他算账了,自己倒是先跳出来了。
刘陵冷笑了一声:“月长老,在为宫鸿羽鸣不平之前,先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污泥吧。都还没有追究你给无锋刺客解毒,伙同包庇窝藏之罪,你还有脸开口。说什么代表月宫。”
“……”月长老一顿。
他还真没想起来。
不过他自诩身份,刘陵虽是商宫之主,却也是小辈,即便心中有些发虚,却还是开口:“宫紫商,这里没有你一介小辈说话的份儿。”
“那就更没有你一个窝藏无锋刺客的叛徒说话的份儿了。”刘陵毫不犹豫的怼了回去。
“宫鸿羽一个无锋的女婿不配做宫门执刃,难道你觉得你一个同伙,还配长老之位吗?”刘陵早就看这三个倚老卖老的长老不顺眼,“…你说茗雾姬没有做过损害宫门的事。那茗雾姬自己都承认了,她曾送出了宫门的部分巡防图,就连宫门选婚的事,也是她传出去的,甚至几次,前任角宫主遭遇刺杀,也是她泄露了消息。”
“种种桩桩事件,你却在同我说,她没做什么?况且在明知道茗雾姬身份的情况下,把宫子羽交给对方抚养,更是天大的笑话。”
“你看看宫子羽在她的抚养下,养成了一个什么鬼样子。文不成武不就,这就算了,小小年纪就宿眠花柳,花钱如流水,日子过得比谁都舒服,却还在那里悲秋伤风的说宫门不好,不够自由。”
“宫子羽既然你觉得宫门困顿了你的一生,那你怎么不滚出宫门,既是能从密道里跑出去到旧尘山谷中,想来直接离开,也不是难事。”
刘陵现在主打的就是一个无差别攻击,“真是又当又立。那花楼里的妓子都比你强。”
“还有你宫鸿羽,存有私心就算了,但为了自己的废物儿子,把最年轻的红玉侍卫贬为绿玉侍,就为了保护你儿子。很骄傲吗?觉得自己父爱爆棚,别恶心死人了。还说什么他年纪小小,就没了母亲,着实可怜。”
“宫门上下,谁人不可怜,宫尚角早早就没了父亲,十五岁就撑起了角宫,又失了母亲和弟弟,他不可怜。远徵,更是七岁就父母双亡,无人教导,他不可怜?我也是,十岁出头就没了母亲,父亲待我也不亲近,非打即骂,很快就续娶了新夫人,我成了拖油瓶,我不可怜吗?就宫子羽一个有你这个做执刃的父亲,为他以权谋私,还有茗雾姬这个刺客疼爱,甚至宫唤羽对他也照顾有加。”
“宫门中,没谁比他过得更幸福。”
“也不知道他整日里瞎矫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