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死者的状况有点怪异，和遭遇降头术的死亡状况类似，却又在细节上有所区别，更类似于模仿作案。
他这个身份之前被bSw分身托管时，就因为有超凡者人脉帮着破案，进而在警局内出了名。
看着汤姆殷切的小眼神，他点头说道：“我会问一下我的朋友。”
……
会议结束，一众私家侦探们结伴离去。
走到警局门口时，一个私家侦探凯丽就凑了过来，和他说道：“大卫，一起喝一杯？”
他考虑了一下，就点头说道：“好。”
警局旁边有一个酒吧，平常就是警员们放松的地方，和警局有合作的私家侦探们，也被允许进去休息。
大卫在吧台点了杯苏打水，凯丽却是点了瓶啤酒。
坐在角落的位置上后，他并没有主动开口，而是自顾自的喝了两口苏打水。
凯丽是个亚裔妹子，今年二十岁出头，曾经和bSw分身控制的大卫滚过床单，只不过大卫是个浪子，提起裤子就不认人。
主要是，凯丽为人很开放，很喜欢用自己的身体交换各种利益，大卫跟她滚床单，就只是因为这妞需要偿还他的人情，就选择肉偿。
因为这个亚裔妹子的姿色还行，他就和凯丽滚了几次床单。
还别说，姿色还行的亚裔妹子花期比较长，相比于欧美这边的白人女性，二十多岁的凯丽，跟欧美刚成年的女性差不多嫩，这也是凯丽的美人计能吃得开的原因。
因为大卫的沉默，凯丽作为有求于人的一方，就不得不开口说道：“大卫，这一次带带我，四六，十次，如何？”
大卫犹豫了一下，就说道：“八二，二十次，先来十次的。”
凯丽咬了咬牙，见大卫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就深吸一口气问道：“这次的案子，你是不是不想接？”
大卫就只是看了眼手腕上的手枪，然后就瞥了凯丽一眼。
“好吧，好吧，我答应。”
喝光杯中的苏打水，大卫起身就往酒吧外走去，而凯丽也脚步匆匆的跟了上来。
话说，凯丽之所以干私家侦探这一行，主要就是因为，她家的亲戚在纽约警局当巡警，而她又是藤校心理学硕士学位，于是乎就入了私家侦探这一行。
这个案子一开始大卫不想跟的，然而他发现案发现场遗留的痕迹中，超凡仪式的构造有些不够专业。他的初步判断是，即便凶手是个超凡者，应该也是个刚刚踏入蜕凡期的菜鸟。
他并没有立即前往案发现场，而是直接开车带着凯丽回到公寓。
凯丽这妞打算跟着他后面捡便宜，然后再以二十次肉偿的方式付出代价，他就得先把十次的酬劳定金拿到手。
只不过？
因为凯丽是个比较开放的人，肉偿对于她来说其实算不了什么，她还能因为大卫出色的体能，好好爽上二十次。
夜间。
大卫带着凯丽驾驶汽车来到某个街区，这里是案发现场所在地，他判断凶手可能会重新返回这里，观察警方或者私家侦探。
他将腋下枪套的tZNY10手枪上膛，又往弹匣里又压了一颗子弹。
凶手如果打算挑衅警方，就必然会穿着防弹衣并且携带枪支，到时候可能会爆发枪战。
副驾驶上的凯丽调整着身上的防弹衣，手中就只是拿着望远镜，观察着周围的状况。
她选择和大卫一起侦查，同样看上了大卫的武力。
……
盯梢的活是凯丽的，大卫就抱着手枪，躺在驾驶位上休息。
过了一个多小时吧？
听到凯丽打哈欠的声音，大卫忽然开口说道：“休息吧，凶手这时候应该不会现身。”
凯丽犹豫了一下，才有些不甘心的说道：“如果被杰克他们先得手，就没我们什么事了。”
大卫语气冷漠的说道：“凶手是超凡者。”
凯丽一下子就不吭声了，她明白大卫的意思，面对超凡者，哪怕是最菜鸡的超凡者，也能碾压他们这些普通人。
如果杰克那帮人先遇见凶手，大概率会爆发战斗，而隐藏在暗中的他们，就可以尝试着坐收渔翁之利。
……
私家侦探的工作就是这样，承担重案组警探不方便做的事。
就比如说盯梢吧？
重案组手中的凶杀案多了去了，只不过警探只能在一个案子上盯一两天，一两天之内找不到关键线索，就必须把注意力放在其他案子上。
为了收集凶杀案的有效线索，警局重案组就需要雇佣私家侦探，而私家侦探的工作中，最重要的就是盯梢。
运气好的时候，一个案子盯梢一两天就能有所收获。
运气不好的话，一个案子盯一两个月，都一无所获。
一些案子的当事人家里有关系或者有钱的，就会拿出悬赏，而他们这些私家侦探，大多会为了赏金做事。
……
凌晨一点多，凯丽在车里被冻得有些哆嗦，刺耳的枪声炸起。
“砰砰砰……”
“砰砰砰砰砰砰……”
大卫猛的睁开双眼，听到是9毫米冲锋枪的射击声音。将妄图起身的凯丽按在座位上，几颗子弹直接打在他们的汽车玻璃上。
“啊！”
“额……”
凯丽被他一掌打在脖子上，直接击晕在了座位上。
很快，他启动汽车，开往附近的一个汽车修理厂。
不到半小时过后，汽车的玻璃就被换好。
好在并没有子弹打在车身上，此时副驾驶上的凯丽也醒了过来，就揉捏着脖子，小声咒骂着大卫的粗鲁行为。
被大卫瞥了一眼，凯丽也知道，之前自己的尖叫行为，可能会招来大麻烦。
如果因为她的尖叫将凶手召来，再朝他们的汽车打一个弹匣的子弹，他们身上的软防弹衣，可挡不住太多子弹的袭击。
修好汽车后，大卫就带着凯丽回到公寓。
好好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吃过早饭，他们回到蹲点的地方，继续蹲守可能会再次到来的凶手。
蹲点了也就一个多小时吧？
大卫暂时放弃了蹲守，昨晚爆发的枪战肯定有线索。他带着凯丽来到警局，就感受到一股压抑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