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倾哼了一声,也没再和他计较。
“云倾啊,小段智商肯定不低,要不然也不可能这么早就读研究生。”唐雨瓷想了想,委婉道,“他情商也不低,要不然不会成为顶流,那么这个问题到底是出在哪儿了呢?”
谢云倾说:“和我爸一样,一遇见亲近的人,就立刻秒变傻白甜。”
唐雨瓷:“……”
谢云倾怕她没听懂,又补充了一句:“在外是凶猛老虎,在家是求抚摸小猫咪,我妈就吃我爸这一套。”
唐雨瓷欲言又止:“你们段家……”
嗯,真的是个很奇葩的家族。
“雨瓷,我还需要一天的时间,我先让人送你出去吧。”谢云倾又说,“虽然这里是边缘地带,但难不保不会有沙尘暴发生,我不放心你的安全。”
“你这话说的,我们认识多久了,有难要同当。”唐雨瓷佯怒,“虽然我是个文科生,但也能帮你收拾行李,别废话了。”
“好,我不说了。”谢云倾笑笑,“你在,我们的速度也能加快不少,我给小慕还带了一些礼物。”
唐雨瓷狐疑:“那你刚才怎么不告诉他?”
“这小子一向自恋。”谢云倾耸了耸肩,“我才不会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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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谢云倾要亲自来节目组后,段云慕整个人都蔫了吧唧的。
晚上吃饭的时候,他唉声叹气。
“唉……”段云慕托着下巴,忧伤望天,“我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啊,唉!”
“停——”谢拂衣做了个暂停的手势,语重心长道,“小慕啊,你已经叹了四十七下了,你要是有什么烦心事,你说出来,我帮你解决。”
“阿拂姐姐,你解决不了的。”段云慕再次叹气,“我姐啊,我说的是我亲姐,她结束了实验,马上要来了,我还没有准备好一个帅气的挨打姿势。”
谢拂衣:“……”
她觉得,关于“帅”这个字,段云慕可以和无尘好好地聊一聊,或许能够探讨出新的心得出来。
“谢小姐。”年轻律师匆匆走了过来,将谢拂衣请到一旁,低声说,“是被告人之一,有一件事情很想问您。”
谢拂衣稍稍思索了一下:“我知道是什么事,我来吧。”
年轻律师将手机递给她,后退几步回避。
不出谢拂衣所料,电话那头果然是康姐。
她的声音里再也没有了之前的趾高气扬,只剩下了狼狈和难堪:“谢小姐,玄阴子大师到底去了哪里?你一定知道的,妙音观上下都找不到他,我们的私人恩怨不要牵扯到别人。”
虽然玄阴子失踪了,妙音观她也得罪不起啊!
这些天,她已经快要疯了!
康姐是无比的后悔。
她先前瞧不上谢拂衣,是认为谢拂衣是一个花瓶,随时都有可能被金主抛弃。
“玄阴子?原来他叫玄阴子。”谢拂衣笑了笑,轻描淡写道,“哦,我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