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方忠被褚雄当众辱骂,倒是一点也不以为意,好像习惯了一般,只是挠了挠头,悻悻的说道:“姐夫,我不在这里,那要在哪里啊。”
对哦,刚才有些急糊涂了。
这刘方忠整日在陵江县惹是生非,横行霸道,褚雄也是有所耳闻的。
为了不让他整日游手好闲,褚雄就把这废材给丢到了这陵江绣坊来当管事。
作为管事,他在这里却也理所当然。
突然,一阵阵恶臭从刘方忠身上传来。
褚雄忍不住赶紧捂住口鼻,呵斥道:“你这丢人现眼的玩意,莫不是掉进茅坑里了!?”
没想到刘方忠居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姐夫,你真是料事如神啊。”
卧槽!
一瞬间,刘方忠周身五步内的人,都捂住口鼻,连连后退。
这刘方忠原本想要溜走,结果出去的路被堵了。
紧接着,廖方和张钊就打了起来,吓的他直接躲进了院落角落头的茅房中。
本来也没什么,没想到后面那张猛来了,被张猛那一吼,吓的他脚底一滑一只脚掉进了茅坑里。
“还不给我滚到一边去!”褚雄恨不得抽了几个耳光,真的是丢人。
“姐夫,姐夫,等会。那歹人,就是那个......”刘方忠想要上前伸手想要只给褚雄看,结果被褚雄狠狠一脚踹开。
“说话就说话,给我站远点!”
“那人名叫陆源,住在南港巷的棚户区,那陆源的娘子,才是我们绣坊的女工。”
刘方忠其实才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所以他知道的东西,自然是在场的人中,最多的一个。
“这女工名叫齐素素,平日看起来本本分分,没成想,居然手脚不干净,时不时暗地里,将偷窃绣坊的口粮。”
这刘方忠见众人都在认真听着,褚雄也没有赶他的意思,颇为得意,说的更加声情并茂。
“本来我想着,他们一家也不容易,多少一点口粮,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只是没想到,这齐素素和陆源,居然胆大包天,里应外合,意图偷窃绣坊的存粮!”
刘方忠一副义正言辞,慷慨激昂的模样。
要不是褚雄知道这玩意的习性,还真被他给唬住了。
但是在场的其他人,就不同了。
一些巡城司士兵都忍不住交头接耳起来。
那郡主婢女小芸,更是半信半疑的一会看看陆源,一会看看那刘方忠。
“幸好,我今日当值,被我撞破了他们的坏事!结果这陆源居然凶相毕露,不但打伤了绣坊的护院,更是把前来办案的衙役给打死了啊!”
刘方忠说罢,还配合上自己悲痛的表情。
“胡说八道,他胡说八道!”
不知何时,齐素素从厢房里已经冲了出来,气得双眼泛红,就要上前理论,却被陆源一把拉住。
没有必要浪费口舌,做这种无谓的争辩。
陆源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心中杀意盎然。
燃血秘术早已升级完毕,陆源心中大定。
今天,别人陆源都可以不管,但是这刘方忠,必须死!
谁来了,都救不了他!
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