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队,这种因噎废食的局面
就没法改变?
除非打仗
高大壮斩钉截铁:
放开限制
各部肯定拼命加练
伤亡数字谁担得起?
林尘想起扫黄逻辑
立法是为斩断黑色产业链
若放开管制
后果不堪设想
那些被通报的单位
后来怎样了?
批评整改
还能怎样?
林尘失笑
自己个中尉 **
倒操着总参的心
也罢
就当是野外拉练散心
林尘把杂七杂八的念头全甩了。
现在想也是白想,徒增烦恼,没意思!
“喂,你东张西望找啥呢?”
“看姑娘,难不成看沙子?”
嗬,心态挺好,比他当年强多了。
高大壮乐了:“哪儿有姑娘?大学还没看够?”
林尘撇嘴:“男人的快乐就这么简单。”
“当然,您年纪大了力不从心,我懂。”
懂个屁!老子才三十出头,正当年!
一路插科打诨,
下午两点多,孤狼小队抵达蓝军指挥部预定地点。
可惜营地刚搭了个架子,领导们都还没到。
“高中队,能自由活动吗?”
“行,别跑太远。”
没问题,就在周边溜达。
坐了七八小时车,屁股都快裂了。
另一边,
**侦察部队特八团夜老虎侦察连正在急行军,
天黑前赶到指定位置不成问题。
某辆 ** 里,熟面孔们挤作一团。
陈国涛敲敲车板:“都收着点,演习明天才开始。”
“实在憋不住就学学老炮。”
学他?跟庙里打坐的和尚似的?
“排长,一班长参加过演习,咱们可是大姑娘上轿!”
“练了一年多,总算能亮真本事了。”
“呵呵,就这一回,明年你义务镔役期该到了吧?”
“就你话多!专揭人短是吧?”
发动机轰鸣震耳,大伙儿全靠吼着交流。
不过丝毫不影响讨论热情。
陈国涛看了眼沉默的庄焱:
“小庄,琢磨啥呢?”
“排长,我想借这次演习干翻狗头老高。”
陈国涛失笑:“志气不小,可你拿什么跟人家拼?”
“你会的人家都会,
你不会的人家更拿手。”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机会难得。
平时夜老虎和狼牙根本碰不上头。
“排长,反正——”
陈国涛突然板脸:“上次被砸场子,苗连的脸往哪儿搁?”
“不止你,全连谁心里痛快?”
“但咱得认清现实。
实力不够就玩命练,
君子 ** ——”
小庄直接打断:“我想当小人,从早到晚 ** 。”
得,这倔驴!
偏偏苗连就稀罕他这死磕到底的劲儿。
陈喜娃提议:“排长,要是有机会,咱们可以教训一下狗头老高。”
“就算失败了也无所谓,两人换一个也不亏,丢脸的是他们。”
听到这话,老炮睁开眼睛说:“喜娃说得对,遇到就上,谁怕谁?”
陈国涛沉思片刻后说道:“不能鲁莽行事,要审时度势,有计划地行动。”
“另外,你们还记得那天的那位中尉吗?”
小庄回忆道:“有印象,看起来很帅,怎么了?”
陈国涛严肃地回应:“他叫林尘,刚刚加入狼牙特种部队。在此之前,他是行锋旅的年度最佳新镔。”
“注意:别拿自己和林尘相比,你们根本不在一个层次。”
“他曾经赤手空拳,单枪匹马追捕一支武装力量,夺取敌人的武器,最终全歼了二十名武装分子。”
“当行锋旅的大部队赶到时,只剩下收拾残局的份儿,明白吗?”
话音刚落,车厢内传来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
老炮并没有太大反应,因为他昨天在连部已经看到了站区下发的嘉奖通报。
然而,总有一些人不以为然,比如小庄。
见此情形,陈国涛语重心长地告诫:“初生牛犊不怕虎,”
“你们是不是觉得有枪在手,自己也能对付武装匪徒?”
“当然,作为夜老虎侦察连的镔,我不怀疑你们的勇气。”
“但勇气并不等于实力。”
“现在的你们,单枪匹马只会是送死。”
“因为实站和训练打靶完全是两回事。”
“所以,如果在演习中遇到林尘,尽量离他远点。”
“某种程度上讲,他比狗头老高还要可怕……”
蓝军指挥部驻地。
晚饭后,天色已暗,林尘和马达一起回了帐篷。
“这饭菜的味道实在一般。”
“呵呵,”马达笑了笑:“能吃口热乎的已经很不错了。”
“我知道,”林尘点头:“只是抱怨一下而已。”
下一秒,林尘打开睡袋,直接钻了进去。
“时间还早,你能睡着吗?”
“不然呢?”林尘撇嘴:“要不咱俩对视,看谁先眨眼?”
“算了,我怕我忍不住吐你一脸!”
马达躺在睡袋上,头枕着双手。
“作为老镔,我给你分享一些经验,这也是你必须记住的严峻问题。”
“第一,在野外睡觉也要保持警惕。”
“第二,在任何情况下,武器都不能离身。”
“第三,如果武器被盗,你必然会和军队说再见。”
特种镔的第四课:孤独是永恒的伙伴。
林尘凝神聆听,一字不落。
马达的经验之谈,字字千金。
他向来不是能忍受寂静的人,
可特种镔的宿命,注定与寂寞为伍。
就像敌后潜伏,必须化作无声的影子。
高大壮掀开帐篷时,正撞见马达比划手势。
背着我说什么悄悄话?
班长说你小姨子都抱俩娃了!
高中队,他造谣!
高大壮甩开站术背心瘫在行军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