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雅早已羞红了脸颊,好在有面纱遮掩,才没被尚驰察觉。
她没有提醒,就这般任由他搂着,两人谁也没有先开口打破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玉雅忽然取与道友,还请收下。”
尚驰这才惊觉自己失态,连忙收回手接过面纱,拱手道:“多有得罪,还请仙子勿怪。”
“咯咯……无妨。”
玉雅轻笑,“尚道友此前所作之诗,玉雅很是喜欢。敢问道友,诗中所写是何人?能否告知妾身?”
“让仙子见笑了。”
尚驰坦言,“不瞒仙子,尚驰乃是粗鄙之人,只知修道,哪里会作诗。此诗并非贫道所作,是机缘巧合下偶然得见,对诗中意境也只懂皮毛,只觉写得好,至于好在哪里,贫道也说不上来。倒是贫道心中有个疑惑,想请教仙子,仙子为何不选第二名?”
瞧尚驰作诗时的神态,若说这诗是他抄来的,玉雅是万万不信的。
此刻他竟又问起自己为何没选二公子,想来是知晓些内情的。
这让她心头莫名一堵,隐隐有些不悦,只当对方看不上自己。
这几日她心力交瘁,种种念头都转过,眼前这人得了所有男子梦寐以求的机会,却对自己引以为傲的容貌视若无睹,这般冷淡,实在让她怅然失落。
“原来尚道友不仅不好诗歌,连美色也不喜欢,反倒对旁人的事这般上心。既然道友好奇,且容妾身去取些灵酒灵食,再与道友细细说来。”
玉雅转身离去后,尚驰手中还捏着那方面纱。
他下意识地将其凑到口鼻边轻嗅,一股清冽又缠绵的香气瞬间钻入肺腑,竟让他心头猛地一荡,身体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
尚驰脸色骤变,忙狠狠咬了下舌尖,借着刺痛压下那股燥热,匆匆将面纱收入储物袋中。
他浑然不知,这略显狼狈的一幕,恰好被尚未走远的玉雅看在眼里。
她原本带着几分不悦的脸上,悄然漾开一抹得瑟的浅笑,转身去备酒食了。
“尚道友久等了。”
不多时,玉雅便端着托盘回来,“听闻道友喜食灵食,让姊妹们多备了些,这里面也有妾身亲手做的。这灵酒是雅香门独有,尚道友尝尝味道如何?”
尚驰见她避过了先前的话题,暗自松了口气,也怪自己方才多嘴。
此刻见满桌珍馐,便不再拘谨,大快朵颐起来。
玉雅坐在一旁,不时为他添酒,两人从南山的奇景聊到雅山的灵植,从修炼的瓶颈谈到江湖的趣闻,尚驰谈吐风趣,惹得玉雅不时发出银铃般的娇笑,先前的些许隔阂渐渐消散。
或许是灵酒太过醇厚,或许是眼前的美人笑靥太过动人,尚驰只觉得脸颊发烫,体内仿佛有团火焰在灼灼燃烧,神智也渐渐被一股冲动裹挟。
“咯咯.....妾身为尚兄跳支舞助兴吧。”
玉雅见状,起身旋舞。
她的舞姿轻盈如蝶,随着旋转变换,身上的衣衫竟渐渐滑落,露出欺霜赛雪的肌肤。
尚驰看得痴了,脑中轰然一响,突然低吼一声,猛地冲上前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雅间内的卧榻。